宫勋的葬礼很隐秘,只有少数几人参加。
宫梓桓走在最前面,何纯熙默默跟在宫母身后。
陵墓是赶工完成的,何纯熙看着辉煌庞大的墓穴,里里外外好几个门,要是有人独自走在里面,很可能会迷路。
灵柩安放好以后,梅昕锐突然从后面走到宫梓桓身边,伏耳小声说了什么。
宫梓桓闻言的脸更加阴冷,吩咐道:“不许让他跑了,通告警厅和府兵,如若发现当场击毙。”
“你们在说什么?”
周明月站了起来,在何纯熙的搀扶下走到宫梓桓面前,质问道。
“那个私生子从狱里逃了,他是非杀不可。”
宫梓桓并不理会宫母,大步走出陵墓,不知忙些什么。
周明月望着他离去的背影,自嘲般笑了起来,感叹宫勋是死了,她以为自己的噩梦终于结束了。
却不想自己的亲生儿子骨子里与那个恶魔一样,霸道无情,残忍无道。
很快街上布满了陈湛的通缉令,却迟迟没有他的任何线索。
宫梓桓疲于震慑宫勋的旧部,好几天都没有合眼。
北边的战线派的是云将军,云将军是从大头兵就开始跟着宫勋的,也是教宫梓桓拳脚功夫的师父,是宫梓桓唯一可以信任的部下。
从战报可知,跟云将军作战的是山河省沈督军的长子沈泽帆。
沈泽帆是五省军阀少帅里面最难啃的硬骨头,战术出奇制胜,几乎没吃过败仗。
为此宫梓桓给了云将军五个师,淮河线上,两军对垒。
云将军势如破竹,前锋过了淮河桥,抢了四五座城池。
得到捷报的宫孜这才得到半刻闲暇,他放下手里规划的第二战线部署图,倒了杯酒。
院子里何纯熙从何公馆搬了许多东西过来,她穿着白狐皮袄黄色绒布裙子,怀里抱着一只肥嘟嘟的狸花猫,正跟母亲周明月在闲聊些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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