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上!”
他们都是死士,不敢有撤退的念头,只能拼着性命不要,不顾一切地冲杀。
“死士,那你们今天都要留下!”
息挥刀便砍,刀风凛冽,瞬间多了几具尸体。
几刀过后,筠水边一片血红,一队刺客皆丧命于此。
“唐国未免太小看我了。”
息蹲在水边,清洗着沾血的弯刀,用细布擦拭干净,捡起刀鞘,洗了洗手,继续上路了。
虞国,乐陵。
姬琮倒在案上,一脸惊恐,清俊的五官扭曲着,显出几分狰狞。
“这是晕血啊,孩子心理阴影不小。”
崔祁掐了个解心咒,用力拍了两下,姬琮才缓缓醒来。
“我这是?”
“晕血。”
崔祁答道
“一见到血,我就想起父亲,心中慌乱,不知道自己到底怎么了……”
姬琮的父亲太子璜死前服了牵机,中毒者极端痛苦,七窍流血,浑身抽搐,死状也颇为凄惨。
中了牵机,再光风霁月的人都会狼狈地离开人世,可谓杀人诛心。
“平时小心些就是了,也不是什么大问题。”
崔祁知道这等惨事难以克服,只能预防,随着时间的推移,或许会好些。
“以后我一定专心,再不敢走神了。”
姬琮勉强笑笑,他方才好像看到了死去多年的父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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