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窗外从黑云之间穿透下的光束,才反应过来,雨停了。
然后又是楼下欢呼声,这段时间她一直没怎么关注她的邻居们,但也知道,人越来越少了。
饿死的应该很少,这个小区住的都是有钱人,有的是办法搞到物资。
最差只要肯出去也能找到,附近物资丰富的很。
这个时间点,基地应该已经建好一部分了,走的人大概都去了基地。
相信这些人精,在基地混的也不会太差。
收音机摆在那里也没碰过,反正暂时不想去,大概的消息也知道,等地震前夕再去基地也不迟。
现在的基地制度不完善,管理也是问题,官方基地她不了解,但她大概记得白山私人基地在地震前还有过一次暴动,想想不如在这摆烂呢。
就是走的人越来越多,这么好多地方,早晚会被人盯上,然后被鸠占鹊巢。
站在阳台上拿着望远镜观察,雨水已经漫上九楼,这几天水位会迅速下降,估计到四楼左右就会大降温了。
看着下面的景象,何小北估算着,小区的大门只会露出一个尖尖。
不过有没有大门都无所谓的,4层楼高的冰层,小区都成为“野生”
的。
她每天都在观察着水位情况,因为根本不记得上一世什么时候降温。
只大概记得水位下降一半,就以这个来估算时间。
和她预想的一样,水位降到四楼的那天晚上,大降温来了。
并没有很夸张的一下就降个几十度,但也只是两三天的事情。
作为土生土长的北方人,这个温度还是抗的住的,当天晚上也没遭罪。
火炉往外一拿,电热毯打开,盖上厚被子,一夜暖呼呼的睡到天亮。
早起没有跑步,想着先适应几天气温再跑也不迟,于是她抱着保温杯,站在窗前继续观察。
窗户上开始结出窗花,呼出的白气沾上玻璃就变成白白的一片冰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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