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只一眼,就令他定在了原地。
床榻上的小姑娘面色惨白如纸,就连唇瓣都是白的没有半点血色。
唯一的色彩,就是那两抹卷翘纤长的睫羽,颤抖的覆在她的眼睑上,透着说不出的脆弱。
。
而那张不足巴掌大的小脸上也不知是泪还是汗连带着凌乱的发丝也都湿漉漉的,整个人好像从水里捞出来的一般……
她眉尖儿微蹙,像是在承受着巨大的痛苦般,将自己缩成一团,像是受伤的猫崽似得,一副奄奄一息之态。
饶是楚北擎自觉自己冷心冷情,看的也多了些不忍。
不知为何,他感觉心里有些不适,只觉她该是鲜活的,狡黠的,不该是这样的。
他来的时候,想过很多种猜测。
怎么也没想到会是这样的情况,楚北擎眉头微蹙,声音不自觉的轻了几分,“你哪里不适?”
床榻上的人似乎是听到了他的声音,眼睫轻轻抖动了下,费力地掀开眼皮。
那双原本明亮的眸子,此时如同蒙了一层水雾,透着迷离和无助。
“爹?你是来送我走的吗?”
燕卿宁声音虚弱无力,“棺椁不必太好,多陪葬我些金银便可,去了那头我得打点……”
楚北擎:“?”
他眉尖儿微蹙,这么严重?
都开始交代遗言了?
“草席如何?那边打点用不上金银,本王让人给你多烧些纸钱……”
楚北擎不由握紧了轮椅扶手,眉头蹙的更深了些,“你到底哪里不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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