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说的轻松极了。
浑然不在乎对面黄大夫是一张如何被雷劈了的脸。
“你你怎么知道。”
顾珞笑道:“方才你给人诊脉的时候,我看到你起身的动作了,你明明是要向前挪一步打算靠近点那病人的,结果脚却朝后退了退。”
黄大夫震惊这人的观察力。
他的确是做了这个动作,可也只是短暂的一瞬,他只挪了一步。
那样的针法,这样的观察力,黄大夫脑中不可避免的再次想起一个人名:顾奉元。
定了定神,黄大夫暗吞一口气,压下思绪,觉得自己是疯了才会想那么多。
“你怎么就料定我是原本打算向前而非后退呢?”
顾珞懒洋洋托了腮帮,端起箫誉给她倒的茶悠哉喝了一口,“怎么?我要是不解释清楚你就不准备治病了?”
才被师傅训斥过的大山子转头就忘了刚刚的呵斥,他一双眼睛闪着亮光,兴奋的看着顾珞,“真能治?”
“当然能治,”
顾珞看向黄大夫,“治么?”
黄大夫:
这话让我怎么接?
我难道说不治么?
“我这病,病症有点怪,脉象把不出来,只是走路异常,其他一点病症没有。”
顾珞就道:“你只告诉我你这病是怎么得的,是从高处坠落了还是浮水了,亦或者是一觉睡醒就这样了?”
大山子立刻道:“是从高处坠落,从马背上落下的,我师父是被宁国公府的”
黄大夫瞪了大山子一眼,大山子立刻闭嘴,黄大夫就看着顾珞,“是从高处落下的。”
顾珞转头问旁边箫誉,“你力气大么?”
箫誉立刻道:“小红兄弟放心,我能肩抗一头熊的同时还手提一头猪。”
这是什么神仙比喻。
你为什么要一边抗熊一边提猪。
就像小明为什么要一边跳皮筋一边拍皮球。
顾珞抬手抓住箫誉的胳膊,就把这位身残志坚的同志脱臼了好一阵子的胳膊给他接了回去。
箫誉手指覆盖在刚刚顾珞抓过的地方,极轻极快的捻了一下,一脸稀奇,彩虹屁吹得哇哇的,“哇哦,小红兄弟你可真是太厉害了,又会扎针,还会接骨,马上就要驱鬼了么?”
顾珞都让他吹捧笑了,“嗯,驱鬼,来,配合一下。”
说完,顾珞问大山子,“你力气大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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