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用实力征服人的感觉真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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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已经很晚,今天来录节目的嘉宾很多,就连新人学员们都有粉丝在收官之期组织过来应援,现场来了不少粉丝,为了避免事故生,嘉宾离开的通道并没有向粉丝开放。
温荔坐上回酒店的车,一路上都在重温于伟光的那部电影。
之前排练,时间太紧,来不及对原片仔细打磨,现在节目也录完了,她想看看自己和电影中饰演太后的女演员还有哪些差距。
她想知道自己离真正的银幕演员还有多大的差距。
电影中,太后掣肘皇帝,皇帝软禁太后,彼此都知道这个死局的唯一解决办法就是让对方死,却又宁愿日复一日地折磨自己,仍是不舍痛下杀手。
相爱相杀,是仇人也是盟友,却又彼此倾心,人物情感极其复杂,对演员要求很高,演一段还好,要真是演一整个剧本,温荔未必能撑得住。
她庆幸道:“还好我只是演其中的一小段。”
“不一定,电影是有足够拍摄周期的,在片场里,导演会精益求精,一遍遍地带演员找最好的状态,所以这两个半小时都是精华,如果给你充足的时间,你也可以。”
宋砚的话很客观,温荔点点头,又问他:“诶,话说你当时到底是有什么重要工作,让你连于导的电影都狠下心推掉了啊?”
宋砚说:“忘了。”
温荔明显不信:“忘了?能让你推掉于导的电影,这你也能忘?”
她觉得宋砚一定是在隐瞒,拍了拍主驾驶的椅背,问:“阿康,当初你哥到底是因为什么工作才推掉于导电影的?”
“啊?”
阿康仔细想了想,不确定地说,“我记得当时哥明明在休――”
“阿康。”
宋砚打断,淡声说,“不确定的事别乱说。”
阿康也确实不太记得了,点头:“好吧,抱歉啊温荔姐,我也不太记得了。”
“没事儿。”
温荔反正也只是随便问问,没想真的知道。
她一个人看电影也没意思,于是把手中的平板递过去了一点,问宋砚要不要一起看。
宋砚反正坐车上也没事儿干,干脆跟她一起看了起来。
电影里,十二监和内阁的斗争已经进入高潮,整个画面的气氛都极其压抑,配乐也是沉重悲怆。
冰冷的政治情节过后,是电影里唯一的一段亲密戏。
温荔意识到不对劲,赶紧戴上耳机,还分了一个耳机给宋砚。
太后被皇帝抵在床角,惊慌地问皇帝到底要做什么。
皇帝说,母后,朕要你。
颠鸾倒凤,垂下的床帐,和摇摇欲坠的烛火,这段在政治斗争下滋生出的爱情,违背人常伦理,隐秘又阴暗,浓烈又令人沉迷。
“朕幼时不得父皇宠爱,朕的母亲身份卑微,一次临幸后就再也未见过父皇天颜,最终郁郁而终。
朕的兄弟们都看不起朕,他们每次结伴去皇极门右厢上课,唯独朕一个人被落在最后,不敢上前与他们并行,他们常常故意放慢脚步,害得朕迟到,最后被先生打手板,没有人帮朕说话,就连朕的伴读也跟着他们笑话朕。”
“那时候朕就痛恨他们,痛恨朕的那些兄弟,和他们的宠妃母亲,誓总有一天要让他们被人踩在脚下是什么滋味。
后来你进了宫,你分得了父皇所有的宠爱,他为了你,再也不去其他娘娘的宫里了,朕的兄弟们私下说你是妖妃,朕那时既感激你令他们尝到了被冷落的滋味,又痛恨你轻易就赢得了父皇所有的目光。”
“你为什么这么幸运,朕和朕的母亲穷极一生都得不到的宠爱,为什么你如此轻易就能将它握在手心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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