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酒店的路上,同坐一车的温荔和宋砚显然心思各异,全程没交流,不知道在想什么。
他们没坐人间节目组安排的车,意思就是今晚不想录节目,只想好好在私人空间里休息,人间节目组没坚持,知道他们排了一天的戏也累了,所以这辆保姆车上没别人,也没有摄像头,只有他们各自的助理文文和阿康。
两个助理都知道自家艺人的情况,按理来说他们如果想说什么,是不用避嫌的。
副驾驶上的文文冲阿康比了个眼神。
你哥这是怎么了?
趁着等红灯的间隙,阿康摇头,又对文文比了个眼神。
你姐这是怎么了?
两个小助理面面相觑。
这时候宋砚的手机响了,打破了车里的寂静。
宋砚睁开眼,单手撑着下巴掏出手机,是宁俊轩来的语音。
他点开,语音直接外放。
“师兄,有段台词的情绪我觉得自己理解的不太对,你休息了吗?能不能帮我看看?”
温荔也睁开了眼,扯着唇角问:“你师弟还在排戏,你怎么不待在那里陪他?宋老师就是这么当师兄的?”
宋砚反问:“你就这么替师弟操心?”
温荔撇嘴:“没有,我就是觉得你跟他排戏的时候状态不错,比跟我排戏的时候自然多了,跟我排戏明明连台词都背不下来。”
还把人摁在地上,鼻子都快靠在一起了。
“不是操心他?”
宋砚笑了笑,“那温老师今天排戏的时候一直盯着他干什么?”
温荔也跟着笑了:“那宋老师手把手教他演戏跟他靠那么近,结果连跟我对台词走神是什么意思!”
宋砚语气平静:“我为什么走神,温老师你要负很大责任。”
温荔莫名其妙:“我跟你说你师弟的事儿,你东拉西扯转移重点什么?”
“我也在跟你说师弟的事,东拉西扯转移重点的是你。”
“好,你说我转移重点,我就跟你说重点。”
温荔深吸一口气,也不管什么面子不面子的了,口齿清晰吧啦吧啦扯了一大堆,字字控诉,“重点就是你对你师弟比对我好,你差别对待。”
“我差别对待?”
宋砚睨她,云淡风气地反控诉了回来,“差别对待我和师弟的到底是谁?”
温荔:“你诡辩!”
宋砚:“诡辩的是你。”
开车的阿康突然按了下车喇叭,温荔和宋砚同时安静下来,此时文文小心翼翼转过头,语气谄媚:“姐,宋老师,我有句话不知道当讲不当讲。”
温荔无语:“你要讲就讲,不讲就别说话。”
“那我还是讲吧。”
文文深吸一口气,噼里啪啦中间不带一丝停顿地说,“大家都是成年人了吃醋就直接说我吃醋了不行吗而且你们好像还是为同一个人吃醋天呐我快笑死了你不觉得你们真的很幼稚吗?”
说完了,文文害怕地缩回了头,咽了咽口水弱声说:“我说完了,你们继续吵。”
“……”
“……”
透过后视镜看到姐和宋老师那两张色彩缤纷的脸,文文悲伤地想她的职业生涯大概率是走到尽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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