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摩斯刨根究底:“你的判断依据是什么?”
景栗振振有词:“绝大部分人都会选择和中文名读音相似的英文名,比如你叫orse,华法医叫91atn,安娜的英文名字是anna才合理,怎么会是ary呢?”
林摩斯反对:“大部分不代表全部,你的推论不合理。”
景栗追问:“你为什么认定安娜就是ary呢?”
林摩斯的理由简单粗暴:“直觉。”
“直觉!
?”
景栗不敢相信这是专业警探的台词——
“你在逗我吗,直觉难道不是女人的更准吗?”
林摩斯并不认同:“直觉不是凭空而来的灵感,而是经验积累出的判断,在直觉面前男女平等!”
华生轻轻敲了敲门,问道:“二位…吵架了吗?”
盲目猜测毫无意义,景栗从冰山脸的手中抽回书签,走到本主的面前询问:“华法医,这枚书签你还有印象吗?”
华生接过端详片刻,讲话时并未抬头:“这是好多年前的旧东西吧,记不大清了,古诗的确是我的字迹,想必是以前在青山社时写的。”
林摩斯直截了当地问道:“我记得你曾经告诉过我,书签是剑桥大学戏剧社社长ary亲手做的,另一面的字应该就是她所写,ary的中文名字叫什么?”
“ary?ary…”
华生低低地念了几次名字,做出努力回想却无果的样子——
“名叫ary的姑娘特别多,在今晚的酒会上我还新认识了一个,实在回想不起来…”
林摩斯感觉好友愈可疑:“在英国读书的时候,有一阵子你经常提起ary这个名字,回国之后好像还特别找过她,怎么可能轻易忘记?”
“你的记性真是好,这件事我原本不想再提…”
华生向上推了推金丝边眼镜,迟疑过后另换了一套说辞——
“做书签的这位ary,是我之前追了很久都没有追到的姑娘,讲出来多多少少有点不好意思。”
五分钟之内变换两种说法,景栗觉得法医的可信度直线下降,她重新把话题拉回正规——
“ary的中文名字到底叫什么?”
“她姓马,至于中文名…”
华生打起了马虎眼:“她在所有场合都用英文名ary,我对她的中文名字没有印象,假如ary和案子有关系的话,我可以找些老朋友打听一下她现在的住址。”
这时,电话铃响了起来,林摩斯接起,本就沉重的表情更添了几分铁青,只回了一句:“我马上到!”
放下听筒之后,他看着眼前的二人犹豫几秒,而后说道:“欧阳雪突疾病,被送往了医院,你们和我一起过去看看情况。”
景栗疑心是凶手再次作案:“什么病,是被下毒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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