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亏她扬不抛弃不放弃的精神,在水中不离不弃地施以援手,我才能平安渡过此次生死劫,如果她不是准表嫂,我可得以身相许报恩情。”
“以身相许受不起,以钱报恩更实在。”
景栗只觉小表弟脑子进了水,她的追求更务实,情爱如云烟,金钱永留存。
“哦哟哟哦哟哟我家宝宝怎么样了,伤的重不重?”
人未到话先到,一位雍容华贵的中年贵妇推门而入,踩着高跟鞋三部并两步地冲向病床,悉心查看宝贝儿子的伤势,心疼地唠叨——
“好好的钢琴不谈,非要做什么警探,差点连命都陪上了,你哪有表哥那么强的能力…”
景栗猜到这位应该就是冰山脸的三姨,肖然的母上大人——肖家太太。
肖太太说着看向林摩斯,不由得怔了怔:“摩斯你的脸是怎么回事?我看今早的报纸说你和毛正在巡捕房大打出手,因此而受了伤,本以为记者是胡乱瞎写的,以你的身手不可能打不过毛正,怎么会弄成这幅狼狈的样子,是不是他使了阴招?需不需要家里出面替你出这口恶气?”
霸气的长辈果然与众不同,不在乎晚辈有没有打架,只在乎有没有打赢架。
而且,景栗从话中可以听出,肖家太太很宠外甥林摩斯,丁点儿委屈都舍不得让他受,恨不能即刻把造次的毛正碾压成渣。
肖太太是个急性子,还没等到回答,便抛出了另一个问题:“咦…这位女警官怎么看着有点眼熟呢?”
因为林摩斯和李福尔之间感情淡漠,所以即便有婚约,也很少去彼此的家中,肖太太上次见李福尔已经是三年之前的事了,一时间难免认不出来。
八卦小王子肖然立即接话茬:“她是表哥的未婚妻李福尔,这两天就住在表哥家,今天还救了我一命。”
小表弟此举无异于自取灭亡,景栗目光中的冷箭嗖嗖地射向他,林摩斯的表现更为直接,抬手狠狠在其脑袋上敲了敲,解释道——
“李福尔的家被毛正的人砸了,而我那里正好有空房间,出于安全考虑她只能暂时住在我家…”
“什么!”
肖太太的情绪当场如火山一般大爆,精致的烫上差点升腾起丝丝白烟——
“毛正是吃了熊心豹子胆吗,竟敢砸摩斯未婚妻的家,打狗也要看主人…”
“三姨!”
最后那句话实在是失了分寸,林摩斯当即打断。
贵妇这才意识到了问题,抱歉道:“实在不好意思,我这个人情绪一激动就容易说错话,其实没有恶意,福尔你一定不会介意的,对不对?”
古往今来的长辈用的都是同一个套路,我说错做错但我理直气壮,晚辈但凡介意就是不识好歹,这属于赤裸裸的道德绑架。
在魂穿的世界,多一事不如少一事,没有必要争这口闲气,三十六计走为上计,景栗假意大度地笑笑——
“没关系,不介意,你们聊吧,我先回巡捕房了。”
“等等,我和你一起走”
,林摩斯喊住了未婚妻,又和肖太太说道——
“三姨,毛正最近一直都在针对我,不仅毁了李福尔的家,还打伤了我的脸,肖然中枪这件事也是他在背后搞的鬼。”
此刻的冰山脸风格大变,带着三分委屈和两分撒娇,像极了遭受欺负后向家长告状的孩子。
景栗几乎看呆了,她万万没有想到,冰山神探居然还有这样的一面。
男人就像一本书,林摩斯堪称章章有惊喜的孤本,这个宝藏boy有点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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