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为什么不开灯?”
华生捡起帽子,掸了掸细尘,为r骨重新戴上:“皎皎明月,点点星辰,是无边暗夜的宝贵点缀,灯光会破坏星月的美感。”
肖然边上楼边苦着脸感慨:“华大哥的生活精致且有诗意,而我却被沉重的工作压力磨平了棱角,日子过得粗糙且悲催,悲哀啊悲哀!”
林摩斯狠瞪叽叽歪歪小表弟:“再抱怨就把你送去法医科工作。”
“我只是在这里暂住一、两年,总有逃脱冰山魔掌的一天”
,肖然觉得“准表嫂”
比自己更可怜,悄声道——
“福尔姐姐你就比较惨了,得和我表哥过一辈子。”
景栗送了他一个白眼:“我马上就要和探长解除婚约了,所以还是你更惨。”
“解除婚约!”
肖然分外惊讶,声音不由得变高:“为什么?”
“因为…”
景栗又a又飒地甩了甩留海:“我心里只有事业,不需要爱情!”
见冰山脸和华法医的目光都看了过来,她又补了一句:“探长和我一样,心无旁骛,专注探案,我们两人是纯粹的上下级关系。”
景栗讲完之后自觉得意,主动和冰山脸划清情感界限,算是替李福尔硬气了一把,头甩甩,大步潇洒,直奔房间而去。
“等等…”
肖然喊住即将开门的她:“福尔姐姐,你心里确定只有事业吗?”
华生挑了挑眉,再提一问:“你确定和林大探长仅仅是纯粹的上下级关系吗?”
景栗还以为眼前的几人已把她奉为新思想、新潮流的弄潮儿女神,嘚瑟道——
“没错,本人是思想脱于时代的事业型新女性,不要迷恋姐,姐只是一个传说”
林摩斯沉声提醒:“这里是二楼!”
“我就住二楼啊!”
景栗开门而入,顺手开了灯,下一秒她便石化在原地——
“房间…房间怎么变样了?…重新装修了吗?”
林摩斯抚额无奈:“你的房间在楼上!”
“呀!
对对对…”
景栗这才清醒过来,她以前租的房子是在二楼,可是来冰山脸这里住的是三楼,真是丢人丢到了姥姥家,她羞愧道歉——
“实在不好意思,我刚搬来还不太适应…”
华生煽风点火:“要不你俩再聊会儿工作呗”
肖然积极吃瓜:“这主意不错,我帮你们把门关上!”
“我看你是关门关太多,把脑壳挤坏了吧!”
景栗把气撒在小表弟身上,其后用最快的度冲上楼去。
丢脸丢到了民国,她依旧是名不副实的锦鲤,点儿不是一般的背。
做警探的工作强度太大,整个解怨事务所都没有精神另外再开会,互道晚安之后,连睡衣都没换,全员和衣而睡。
早上八点四十五,肖然就敲门叫她起床。
景栗洗漱过后睡眼惺忪地下楼,见小表弟独自在吃早餐,便问道:“冰山探长还没有起床吗?”
肖然无精打采道:“表哥已经去巡捕房了,他的身体和意志力都是由钢铁铸造而成的。”
景栗没有铁人那么强大,她的意识还没有完全清醒过来:“要求十点上班,这起得太早了吧,至少能再睡十五分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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