蔡昭吐槽:“爹,常世兄早就说是魔教干的啦。
你走了半个月,就查出了这个啊。”
蔡平春揉揉女儿的脑袋,“傻丫头知道什么。”
看向常宁道,“我本以为是有人浑水摸鱼,假借魔教的名头行凶。
可我反复查证,不论是山脚下留的标记,草丛间划出来的暗线,埋伏周围时打下的桩口,甚至废墟中残存的打斗痕迹,都是路成南的手笔。
哼哼,又是天罡地煞营。”
蔡昭脑筋转得飞快,“姓路?莫非是聂恒城赵陈韩路四大弟子中的一个。”
“不错。”
蔡平春,“他是聂恒城的四弟子,平素恶迹不显,是以在江湖上没什么名声。
实则这人文武全才,内外功夫机关阵法星象地形跟踪毒|杀无一不通,天罡地煞营中的人都是他一手练出来的。”
蔡昭听的悚然,“所以是这人杀了常大侠全家!”
“不会,这人已经死了,比聂恒城死的还早些。”
蔡平春道,“当年我们几个小的,查到天罡地煞营的几个小头目,杀上门去时现他们披麻戴孝,哭的满脸都是眼泪鼻涕――原来是正在焚香烧纸,祭奠路成南。”
“……魔教也有几分人情味。”
蔡昭讪讪的。
蔡平春笑看了女儿一眼:“魔教中人也是人,也有七情六欲。
路成南当年在魔教小辈中颇有威望,却无人说得清他是怎么死的。
有人说他是走火入魔死的,有人说他是被我们北宸六派无耻的设下陷阱害死的,还有说他是被心怀嫉妒的两位师兄合谋所杀……”
“总之,路成南一死,聂恒城犹如断去一臂。
若是他还活着,你姑姑也不会那么容易寻摸到聂恒城,更不能瞅准他落单的空档,向其挑战。”
“听起来,这人挺厉害的。”
蔡昭唏嘘,“魔教里头都是些什么人啊。”
常宁看了女孩一眼,没有说话。
“即便到了今日,天罡地煞营还是照着路成南留下的规矩训练,我一看常家坞堡残留下来的痕迹就知道了。”
蔡平春道,“这些年广天门驷骐门还有太初观行事过于张扬了,手越伸越长,势力越扩越大,魔教心有不满,欲行教训,尚在情理之中。”
“可为什么非要屠灭常家呢?自聂恒城死后,常大哥几乎再未涉足江湖之事。”
他实在想不明白。
常宁沉默不语。
蔡昭听到‘广天门’三字,立刻想起了宋郁之,连忙问道,“爹,我三师兄…就是宋门主的儿子宋郁之啦,他中了幽冥寒气,一身功夫没剩多少了。
你有没有听说过治疗这种伤势的法子啊。”
常宁深吸一口气,忍住满腹酸气,继续强装温文尔雅谦恭端正。
马德!
“幽冥寒气?我并不知解法。”
蔡平春愣了下,“不过……应当是能治好的吧。”
蔡昭眼睛一亮:“爹怎知可以治好。”
“当年你姑姑有个兄弟,叫石铁樵……”
常宁:“是石家兄弟中的老二?”
蔡平春:“对,就是他。
他当年就中过幽冥寒气,后来昭昭的姑姑不知怎么弄的,石二哥就复原了,其中缘故我并不知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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