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白玉后仰着看房梁的脑袋忽然朝他转了过去。
他们的目光对上。
杨常新屏住呼吸,脸部肌肉走向因为突性凝固而有些难看。
“是啊,我一点都想不起你了呢。”
梁白玉勾唇一笑,挺俏的下巴微抬。
杨常新也笑笑,感叹着说:“确实过去很多年了。”
梁白玉继续面朝房梁。
“你没怎么变,小时候就很白。”
杨常新最后一个字才从嘴里吐出来,梁白玉就看向他,眼里像藏着后半夜的深山,又深又冷,他不自在的开嗓,“怎么?”
梁白玉嘀咕道:“小赵总说我以前很黑。
“
杨常新的后背滑下冷汗,他尴尬的抓抓脸:“那可能是我记错了。”
“噢……”
梁白玉随口一问似的,没有延续这个话题。
杨常新咽了口唾沫,又去看梁白玉灯光下的侧脸。
梁白玉的父母为了让他平安长大,也为了让他和其他人玩到一起,就在他脸上抹了一种草药,其实他幼年白得过分,也精致得过分,像随时都会被人偷走的洋娃娃。
这个秘密他知道,赵文骁也知道。
赵文骁说梁白玉黑,是在试探他,看样子没觉什么异常。
“白玉,你回来后上过山吗?”
杨常新问。
“上过呀。”
梁白玉拿起筷子,吃了口快冷掉的菜,猪油放多了,胃里一阵犯恶心。
“那你有没有往深山里走?”
杨常新不放过梁白玉的丁点表情变化。
当年梁白玉被他和赵文骁欺凌后就再也没进过山了,一到山脚下就怕得又哭又叫。
“嗯?”
梁白玉含着懒懒笑意的眼看向他,有股子自然流露的挑逗韵味。
杨常新看呆了。
下一刻他就被一股狂暴的力道拽起来,摁在了水泥地上,前胸撞得板凳往桌底下跑。
不是都被梁白玉吸引了吗,为什么还对他疯?!
杨常新大声尖叫着求a1pha别在这里折磨他,几秒后就忍不住去迎合。
空气里的信息素躁又黏。
杨常新做母狗期间,梁白玉单手托腮,就那么看着他。
堂屋的混乱以赵文骁端着汤回来告终。
那a1pha把嘴边的烟头拔下来,按在奄奄一息的杨常新后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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