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已经来了姬府了怎的还穿那样的衣裳,就像姬府克扣到连几身暖和的衣裳都做不出来一样。
半晌后徐嬷嬷又被喊了进来,就听姬桁让她去请尚衣局的女官来替灵鹫做衣裳,做什么衣裳徐嬷嬷看着办就是,但多做几件暖和点的斗篷。
徐嬷嬷犹豫了一下斗篷用什么料子,姬桁随意瞧了眼盖在腿上的雀金裘,淡淡道,
“照着这个做吧。”
他一时半会儿没想起有什么料子,这大氅倒是厚实,更何况,灵鹫那样惊艳的一张脸蛋,穿这些华贵些的衣裳倒也合适。
徐嬷嬷愣了愣后才忙退了下去,走出了后瞧着西院的方向看了一眼,笑了笑命人去尚衣局请做衣裳的女官去了。
灵鹫悄无声息的回了西院,有些担心的等了半日,没听到姬桁将她赶出去的消息,终于放下了心来,当晚准备安安心心的睡了个好觉。
但这个觉睡得也不算太踏实。
昨儿晚上睡前的时候,灵鹫又想起了季瀚池今天说的那些话,她有些气这些人既不了解姬桁却将他说的如此难听,但又注意到了其中一句话。
季瀚池说姬桁不过带着一帮纨绔打了一场马球,便能得个从四品的东宫左率。
灵鹫总觉得这场面想着有些熟悉,但想来想去也没想起来。
第二天早上醒来没一会儿,刚刚穿好衣裳梳好头,徐嬷嬷就从外边进来,说一会儿有尚衣局的女官来给她量身做衣裳。
灵鹫忙同徐嬷嬷说谢谢,但突然意识到了什么,眸子突然一亮。
她差些听漏了,徐嬷嬷说的是尚衣局给她做衣裳,而不是长安城里普通的衣服铺子。
尚衣局是给皇亲国戚过衣裳的地方,哪能随随便便请的来?
一瞬间灵鹫肉眼可见的高兴了起来,那双漂亮至极的眸子已经弯起了弧度,
“是姬夫君的意思吗?”
徐嬷嬷笑了,虽说是小户里出来的姑娘但并非想象中的无知,甚至很是通透聪明。
瞧着灵鹫脸上的笑意,徐嬷嬷心里松了口气,拉着灵鹫的手坐在桌旁的高凳上语重心长的同灵鹫说话,
“世子打小经历了许多苦,所以不大喜欢与人亲近,性子冷了些又是个倔的,就算想对着人好也跟负气一样,我知道你是个懂事的,不要同他闹脾气”
灵鹫一头雾水,清亮的眸子看着徐嬷嬷,想都不想的摇头,“我没有同他闹脾气,我怎么同他闹脾气。”
徐嬷嬷愣了愣,“那你昨儿回了府怎的不去见世子而是直接回了西院?”
啊,这个
“我怕他烦我又赶我回去,所以没敢去见他就直接回来了”
,灵鹫耳根一红,有些难以启齿的小声的央求徐嬷嬷道,“我好不容易才见到他,不想再回去了。”
徐嬷嬷:“”
这是什么无语的误会?
看着徐嬷嬷的表情,灵鹫琢磨出味儿了,“所以说夫君那天其实并未生我的气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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