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停在上班的地方,被人偷走放到了历建华的家门口。”
“谁?”
姜敛反问,“程立新吗?”
“凶手是女的,”
晏君寻再度肯定,“不是程立新。”
姜敛不会反驳晏君寻,他不能反驳。
他在晏君寻的话里找着自己知道的东西,说:“你觉得程立新没动机?”
“他没有,”
晏君寻喝完啤酒后感觉好了很多,他已经能忘记旁边的时山延了,“他杀他们干吗?他只是需要钱。
刘鑫程不是麻将馆的老板,看他的住处就知道他没有钱,更何况程立新很害怕他。
对吧?你说的,他欠了麻将馆的债都不敢出家门。”
晏君寻拿回了自己的小黑板,他脑子里的信息衔接得很快。
“我们始终不知道凶手在哪里分的尸,但它马上就要出现了。
程立新是颗螺丝钉,他是那些庞杂无效的细节。
有条疯狗把他拽进来不是为了让他推动办案,而是让他当块幕布。
别打开你的光屏,关掉它。”
姜敛立刻关掉光屏。
这时的太阳已经在西边沉没,办公室里没开灯,有些暗。
时山延仿佛不关心这些事情,他架着双腿,陷在柔软的椅子里睡觉。
束缚锁系在他的双腕,像是简单的装饰品。
“这个案子里有两个凶手,其中一个藏在各种编号后面,”
晏君寻看到了姜敛的通导器,它躺在各种文件上,“但是没什么大不了的,一个跳脚的小角色,不用给他多余的眼神。”
姜敛越听越困惑,他试图跟上晏君寻的节奏:“两个凶手?等一等,你的意思是有人和凶手共同作案,然后他们利用现场痕迹来嫁祸给程立新?”
“我猜的,”
晏君寻用一种极度自信的语气说,“你可以听听看……凶手原本只杀了一个人,就是她的丈夫。
他们家不小,可能做过私人工坊,有能帮助她分尸的工具。
她在家里把丈夫分尸了,用了点办法处理尸块,没人现,她感觉不错。”
她挺聪明的,找了些搪塞周围人的借口。
“她不是停泊区的人,老家不在这里。
我觉得她丈夫可能出过车祸,或者生了大病,总之一定是亲戚朋友们都知道的变故,否则她没办法圆谎,住得太近就总有人想见见男主人。
她最可能用的借口就是瘫痪,人无法移动,无法移动就不会出现。”
晏君寻背着光,微微侧过头思考。
“这个时候来了个疯子,或者耗子?怎么叫他都行。
疯子借用一些东西逼疯了凶手……”
晏君寻盯着通导器,“凶手要圆谎,需要经常戴着通导器,向周围表现出丈夫还活着的样子。
是了,通导器,或许某天凶手入睡时真的听到了通导器里有丈夫的声音。”
她一定吓死了,她那么害怕丈夫,费了这么大的力气弄死他,甚至分了尸,可是他却诡异地在自己耳边活了过来。
“疯子擅长处理网络问题,网络是他的栖息地。
一个卑微胆怯的废物藏在垃圾堆里,把自己筛选过的信息送到凶手眼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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