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永远也过不去,一辈子也过不去!
林未央么,我不能和他相守一辈子,我就恨他一辈子!”
冷笑变成了惨笑,陈述之埋头落泪。
“娴儿,你看见了么,这就是男人,这天下就没有靠得住的男人,你只能靠你自己……”
他说着说着,眼皮逐渐变得沉重,觉得自己身后十分坚实,便身上一软,靠进去睡着了。
梁焕满脸都是歉疚与怜悯,把他扶到椅子上歪着,打开屋门,却看见老板娘和几个伙计站在门口。
老板娘讪笑道:“听你们这里喊得大声,还以为你们出了什么事……”
这么一折腾,梁焕也没空管他们听见了什么,只带着些疲惫问:“你们这里有车么,他喝大了,我把他送回去。”
“忘了跟你们说,这酒喝起来淡,实际上厉害得很……不仅车没有了,我们这儿的房间也没了……”
“算了,我自己抱他回去吧。”
尽管昨夜是醉过去的,第二天清晨陈述之还是按照寻常的时间醒来。
一睁开眼只觉得头疼欲裂,脑子里什么都没有,他挣扎着坐起,身子歪歪扭扭。
梁焕拉着卢隐一起在厨房忙活了一早上,煮了一锅粥炸了几根油条,端进卧房想让他在床上吃。
见他醒来,连忙坐到他身边去,抚着他的背问:“怎么样,哪里不舒服吗?”
“头疼,昨晚是不是喝大了……”
陈述之按着额头,忽然抬眼不安地望着他,“陛下,臣没说什么奇怪的话,没做什么出格的事吧?”
“唔……”
梁焕挑了挑眉,随口道,“也没什么,你就是说看上我了,然后强要了我。”
陈述之吓得翻下床去,要跪在地上身子却待不稳,整个人栽倒在床边。
梁焕忙去扶他,贴在他耳边道:“逗你玩的,你就哭了一会儿,没别的了。”
刚才那话彻底把陈述之吓醒了,他深呼吸几口,一边穿衣裳一边道:“怪不得觉得心里舒爽畅快,原是因为借酒浇愁。”
听他这样说,梁焕愣了愣,昨天他说了那一堆……能说出来,所以舒服了吗?可是自己昨天说的那些话,他是一句也没听见吧。
他忽然抓住陈述之的手,与他目光相对,认真地说:“行离,以后我会一直对你好的。”
陈述之眨了眨眼,迷茫地望着他。
这是哪跟哪啊?
五月二十六日,白从来呈奏调查贞贤年间奏折的结果。
二十八日,梁焕布诏令批复此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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