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好意思,我这里许多事都是举手之劳……”
听着他说这些,陈述之完全不知道该如何回应。
他无法作出那种无关痛痒的姿态,他觉得自己现在说出的每一个字都含着悲苦。
这时卢隐端了一碗醒酒汤进来,梁焕扬了扬下巴示意他给陈述之。
陈述之不认为自己需要醒酒,也不想再往肚子里灌水,可面对眼前的场景,他不得不喝下那碗东西。
“对了,行离,你那个婚事,我跟人家说的是在京城另给你安排,你要不要我帮着?我可以给你找个好的,或者你自己挑,看上谁了,我去帮你说,怎么样?”
“不用了。”
陈述之听不下去了,他怕梁焕再多说几句,自己就会克制不住情绪。
说不定会抱着他大哭,那就没法收场了。
于是他站起来,身子前倾,低着头,用极为平淡的话音说:“您若没有旁的事了,臣可以先告退吗?”
梁焕还以为他回去有事,便轻松地点点头,“好吧,等你到了翰林院,我再去那边找你。
你回去要当心,喝这么多再摔着了,我找人扶你吧,——算了,我扶你回去好了。”
他说着就要起身拉他的手臂,陈述之局促地退了半步,慌乱道:“真的不用了……”
梁焕也现今天他不太对劲了,可他一口一个“不用”
,自己又不好非要让他怎么样。
他只得坐回去,同意他离开。
转身之前,陈述之忽然大胆地抬头,恰好对上他目光,便匆匆看了一眼。
那眼波中装的该是四海八方、家国天下,而他陈述之这样一个微不足道的人,真的就只能抬头看看。
这一眼看过,就到此为止了。
出了琼林苑,身上骤然冷下来,刚才满心翻搅的情绪便被生生冻住了。
京城繁华如旧,望着路边来来去去的行人,陈述之只觉得目眩神迷。
如果说中午在宴会上看到他时还心存一丝渺茫的希望,那么刚才他那几句话就把这丝希望彻底扯碎,一口残渣都不剩。
自己小心呵护的地方,到他那里,云淡风轻的几句话就可以一笔带过。
他不会在意,他甚至不知道自己在意。
所有的事都是自己给自己编织出的一场梦,与他无关。
醒酒汤开始起效,步子越走越稳当。
在京城的街上信步而行,随便抬头看看,就能轻易看见裹挟着旧事的地方。
什么戏楼,什么闹市,还有远处高高的塔,触目所及,都凝结着一段段的酸楚。
不行,不能再在这个地方待下去了。
每天看到这些,甚至还可能再看到他,这是在折磨自己。
反正本来也没想考中,就当从不曾中过吧。
这世上有千百种活法,何必非要选世人眼中最体面的一种,何必要忍受那么多无谓的痛苦。
留在这里也帮不了那些因为苛捐杂税而饥寒交迫的人们,还不如回去渔樵耕读、陋室寒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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