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身走的时候,温安宁听到身后有人在哭,那声音太大了,让他离着十几米都能听到。
吕氏?吕丙申的公司吗?
温安宁知道对方最近在想办法搞投资,但别的就不清楚了。
像是知道他在想什么一样,司寒淡淡的开口:“可能是吕丙申在这附近被人看见了,我跟你说的那个项目就是他们公司的。”
“这边房子烂尾,那些材料供应商都没拿到尾款,找他追债的不少,撑不下去的也有几个。”
说到这里的时候,司寒语气很平静,就像是在说什么无关紧要的小事。
温安宁缩了缩脖子,尽可能的让自己减少吹风的受力面,他跟着问了一句:“那你要投资吗?”
夜幕下司寒的一双眼眸愈发沉着,他说道:“看心情。”
“不过,就算是投资,我也不会管这个烂尾的项目。”
“吕氏房地产起身,底子很好,如果不是这个项目,他们可以发展的很好,一个注定要赔钱的生意,没必要碰。”
司氏不差钱,一个项目还是投资的起,扔个几十亿完全没问题,但司寒是个商人,商人就不会做赔钱的买卖。
温安宁哦了一声,没什么别的想法,只是庆幸自己刚醒来就在朋友家,免了人类的很多麻烦。
上车的时候,温安宁的脑子突然出现了他踮起脚尖看到的那一幕,女人毫无形象的趴在地上,眼泪和鼻涕一起流下,旁边还有一个头发花白的老头。
他们就这么跪着哭诉,丝毫不顾自己没有任何尊严的成了他人议论的焦点。
或许这是他们想要的?可是为什么要死呢?钱没了再挣就是了,欠的钱要回来就好了呀。
温安宁没想明白这个问题,他做人的时间还有点短,人类的情绪过于复杂,他感觉自己还有很多东西要学。
可能是人群都集中在一处,他们走的时候很顺利,不堵车的话二十分钟不到两个人就到家了。
晚上太冷了,在外面人都快冻麻木了,一进屋里温安宁把羽绒服脱了,然后抱着沙发上的靠枕开始取暖。
人在外面待久了,体温还不如家里的靠枕。
司机把买的东西交给司寒后就出去了,司寒这会儿已经脱了外套,他里面穿着一件高领羊绒衫,宽阔又具爆发力的背部线条一览无余。
他把盒子放在温安宁的面前,领带和帕子都没动,只把风车和苍蝇拍拿出来,尤其是苍蝇拍被他握在手心拍了几下。
“安宁,你说苍蝇拍除了拍苍蝇还能拍什么好呢,”
司寒似笑非笑的问道。
温安宁:“啊?”
“能干什么?”
司寒一下又一下的拍着自己的掌心,只是眼睛却落在温安宁的身上,不知道在想什么。
温安宁被他看的心里发毛,他拎着剩下的东西跑回卧室,两个风车放在床头柜上,摆件也拿出来摆着,摆完后他满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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