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他往路侧动了动,就这么站在寒风中开始晒太阳。
旁边的年轻人满脸不忿:“爸,您何必呢,我又没说错,他不过就是一个……”
“你闭嘴,啪,”
中年人忍无可无一巴掌打了过来,青年人的脸上瞬间留下一个鲜红的巴掌印。
对于他们的闹剧,管家全程微笑的看着,并不开口。
而中年人打完人后,继续恭敬的站在那,只是额头上的汗更多了。
这一小段温安宁没看到,他光着身体跑到门前,拉了拉门把手,一拉没拉动,二拉还是没拉开,温安宁蓄足力气开始三拉。
这次他拉开了,但他人也因为惯性扑了上去。
“唔唔唔,唔?”
温安宁额头磕在司寒的鼻梁上,眼睛上覆盖了一个柔软的物体,他保持这个姿势抬头看过来,眼角还有生理性的泪水。
司寒也没好到哪去,鼻梁被撞后眼眶酸涩,他掐着温安宁的腰,把人往上提了提,俩人闪身进了卧室。
“别进来,司寒我们一起出去,楼下很热闹,”
温安宁显然还惦记着经典的打脸桥段,拉着司寒要往外走。
在系统界,大家都是金属外壳,或者是小小的芯片外观,没有衣服这一说也没有男女之分,更何况羞耻心。
温安宁一时忘了自己跟其他人有什么不同,他被司寒拉住胳膊,后者满眼震惊。
“你要这样跑出去?”
“不对,你都这样了,还想走,温安宁你是想再消失十年吗?”
司寒的胸脯上下起伏,美艳的眸子里一片冰寒,他的手越来越用力,温安宁的腰上隐约可见红色。
温安宁想了想,楼下来的几个人都是男性,大家的生理构造是一样的。
他点了点头,本意是出去看个热闹,结果却被司寒误解成了另外一重意思。
眼前的人,还想走。
十年前毫无预兆的消失,十年后突然的出现,没有人知道等一个人十年是种什么感受。
司寒突然燊燊的笑了起来,他一手揽着温安宁的腰,一手开始扯自己的领带。
他今天下午约了人,还算正式的场合,特意打了一条墨绿色的领带。
温安宁就是再迟钝,也明白眼前的人情绪不对,但他第一次做人,不知道自己哪做错了,本着学习的心态,温安宁问了一句:“司寒,我哪惹你生气了?”
“你可以告诉我吗?”
老祖宗的经验告诉我们,做了错事后千万不要说我哪做错了,这很容易被人误解成其他意思,从而造成火上浇油的效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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