收看直播的人感觉他们在看一场热烈非凡的粉丝见面会。
坐在茶馆二楼的凌晏树微笑:“看来，我们今天来这里是有收获的。”
作为“我们”
一员的葵皇毅眉头微皱，像是在忍耐什么似的，最后说了一句:“他的音乐造诣还是很糟糕。”
“还？”
凌晏树微眯起眼睛，露出好奇的神情，“你之前有听过万修升的乐器演奏？这可不像是无趣的你会做的事。”
说到“无趣”
的时候，凌晏树还特意加重了一下，希望葵皇毅会有稍微激动的反应。
他很希望看到葵皇毅变得有趣的样子。
与凌晏树很久之前就认识的葵皇毅自然知道对方在打什么主意。
葵皇毅并未让凌晏树得逞，只是平淡地说了一句:“我只是偶然听过万修升吹的笛子。”
“嗯，这样啊……”
凌晏树笑容加深，表示:“那万修升的运气不太好。”
“你一向对吹笛子的人要求严格。
毕竟，你本身就擅长吹笛子，很轻易就能知道对方在什么水平上。”
葵皇毅没有反驳凌晏树的话。
他当然能从别人的演奏中，知道别人的演奏水平。
万修升的演奏水平，他现在也了如指掌。
万修升演奏乐器并非源于喜欢，对方只是刚好有个时机来展现一下自己会乐器这件事。
很敷衍。
不过，葵皇毅来这里并非是单纯要听万修升演奏曲子的。
他只是刚好有些事需要调查。
“谢谢，谢谢大家的支持！”
万修升的声音从楼下响起。
“能被大家喜欢，我真的太幸福了。”
葵皇毅听着万修升大言不惭的话，只觉得万修升果然不知进取。
凌晏树:“万修升很有趣。
我还等着看他更多的表现呢。”
“表现？”
“比如写不错的故事，或者是心血来潮，在朝廷谋得一官半职什么的。”
葵皇毅看着凌晏树兴致更浓的反应，陷入沉默。
在他看来，万修升入朝为官的可能性很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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