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钟寒舟点点头,将自己的思绪收了起来,从袖子里拿出那半块带血的布块放在火上燃起来。
“这是?”
严山以为是带有什么重要信息的东西,不由问道。
钟寒舟没搭理他,只是专注地看着那布块被烧尽,才吩咐严山去备水沐浴。
次日
“小姐,你醒了吗?”
沈惜辞隐约听见随衣的声音,难道她还没死?她缓缓睁开眼睛,发现屋内亮堂堂的,随衣蹲在房间内往炭盆里添着木炭。
见她醒来,随衣端来热水为她洗漱,“小姐昨晚睡得好吗?”
沈惜辞点点头,"
昨晚"
她犹豫了片刻,不确定钟寒舟是否真的给她下了毒。
“哎呀,怎么被子破了一个洞?”
顺着随衣视线看去,沈惜辞发现自己盖的被子上被割了一块,难道是钟寒舟割了包扎伤口的?这被人发现了异常可不得了,宫里的人向来谨慎,要是怀疑昨晚刺客来过她房间她还知情不报只怕要遭殃。
她左右看了一圈,“随衣,替我夹块烧红的木炭过来。”
随衣疑惑,虽不明白她要做什么,可还是照做,去炭盆里取了一截炭过来,"
小姐,你想做什么?"
沈惜辞接过她夹着木炭的镊子,伸手就往被子被割破的地方戳去,被子烧焦的味道刺鼻,等确认这圈割痕完全被烧焦了,沈惜辞松了口气,"
没事了。
"
白缇进门的时候看到的就是两人在床前拿着一块木炭烧被子,她赶紧跑过来阻止,“小姐,好端端的您干嘛烧被子啊?”
“你们俩记住了,我昨晚口渴,喝水的时候不小心把被子打湿了,但是夜里冷,所以我想放去炭火上烘烤干,却不小心就给烧坏了。”
沈惜辞知道这宫里的吃穿用度都是有专人负责的,如果被发现被子无缘无故被割坏了,真有人问起来的时候不好交差。
因此只得想出这番说辞,想到这里又叮嘱随衣道,“你去广储司领新被褥的时候记住一定要和掌事的这么说。”
随衣也不问缘由,主子吩咐她做什么她就照做就是了,这其中定是有她的道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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