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此钟寒舟才抬头,转而给穆韦倒了杯茶。
“既然殿下的恩情没送出去,为何殿下还如此开心?”
“诶,方才本殿在来的途中你才遇见什么了?”
钟寒舟摇摇头,表示不知道。
穆韦见状笑了笑,“方才来的时候,遇见董府的人接董檀回府,结果半道遇到几个不知从哪里冒出来的蒙面人,把董檀从马车里拖出来一顿乱打,那场面叫一个滑稽,我生生从头看到尾,实在忍俊不禁,我看那董檀脸肿得跟泡发的馒头似的,不忍直视。
"
钟寒舟听闻,也忍不住轻轻勾起了唇角。
“听闻沈三小姐才回上都不久,一个闺阁里的千金小姐,加上她那性子,按理说来还不至于与人结仇。
而董檀平日里虽然跋扈,但却是个贪生怕死的性子,明知沈惜辞是安国公的掌上明珠,她若是真害了性命,自此董沈两家势必结怨,这对两家来说并没有任何好处,只怕是他也是被人利用了吧。”
钟寒舟漫不经心地闲谈着,似乎在说一件与他毫无关系的坊间闲事。
穆韦也抿了一口茶,沉声说道,"
或许吧。”
“前几日殿下于兰山围猎拔得头筹,想来喜事将近,自照在此先恭喜殿下了。
"
钟寒舟举杯向穆韦敬酒,穆韦也回了一杯。
"
的确,父皇已经允了婚期,就在八月二十八,对皇家婚事来说日程是紧迫了些,不过我也想早日完婚,因此今日正要去夏府告知此事,恰巧路过此处便来你这里看看。”
穆韦今日不欲多喝,说是怕耽误正事儿,钟寒舟也就顺水推舟,与他共饮一杯之后便起身送客。
穆韦离去不久,钟寒舟忽觉得心口处隐隐作疼,嘴角一丝鲜红流了出来,他眉头皱起,随手擦掉了嘴边的血迹,继续坐回床上盘腿坐下定神运了运内力,待稳定得差不多了才缓缓下床,推开窗户,看着这艳阳天有种云开见月明的豁朗感
定远侯府内
一声震耳欲聋的拍桌声响彻了整个书房,门外仆人们噤若寒蝉,屏住呼吸。
屋内定远侯裴羌一脸激愤,手指指着跪坐在地的裴梓淮,怒声斥道:"
你这孽障!
竟然做出那般荒唐之事来?"
裴梓淮一副无所谓的模样,冷哼了一声,"
爹既然知道我是孽障,那我做什么混账事便也不算稀奇,您老人家倒也不必如此气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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