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既不是我师父,也无官身,我跪你,怕你受不起。”
沈肆轻嘲。
“荒谬!
老夫乃宗门戒律长老,只要你还是问剑宗的人,老夫有何受不起的!”
长老冷哼。
沈肆的师父,也是问剑宗长老。
沈肆不为所动,“长老前来是我师父的意思,还是宗门的意思?”
“你师父还在闭关,尚且不知幽月的死讯。”
长老倒也诚实。
“既如此,送客吧。”
“沈肆!
你目无宗门,宗门的话你敢不听?”
沈肆淡淡,“若是师父训诫,我该听训,长老是不是忘了,本侯已经出师,离开山门,本侯还是平南侯。”
问剑宗,江湖组织,无权问罪朝廷重臣。
如果不是师父的意思,沈肆没必要听之任之。
“你如此不将宗门放在眼里,怎么?是觉得你出师了,就不是宗门的人了?既是如此,我便将你逐出宗门如何!”
长老气结。
“随便。”
沈肆甩下两个字。
就带着夫人孩子扭头回去了。
长老原地跳脚,“狂悖,太狂悖!”
他说随便!
要逐出宗门,他随便?
“吕擎年轻,也需要历练,与朕又是表亲,朕便准了国公所请,让他去守江陵,江陵守军皆可由他调度。”
次日,皇帝便在朝堂上颁布道。
众臣不禁猜测,吕家这是又获宠了?
皇上这段时日,明显打压吕家打压的狠。
“你说皇上这么做,究竟是何意图啊?”
下朝后。
有朝臣议论。
“圣心难测,皇上的心思,岂是你我可以揣度的,吕公到底是太后的娘家人,皇上怎么也得顾忌着太后的颜面,这才打一巴掌,再给颗糖,稍加安抚。”
同僚觉得有理。
皇上的制衡之术学的好啊。
打一巴掌,再给颗糖。
很贴切。
“报!
八百里急报!
快让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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