尚棠却仍不满意,后来不知怎么,那封信也不见了,怎么找也找不到了。
她紧紧捏住这封信,把它小心的折好,放回了附身符,又将护身符放到贴心处。
回来了,都回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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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玉麟趁有人送来晚餐时问管家赵爷,阿姐最近是否出了什么事,去过哪儿。
“大小姐哪里都没去,自您出事后一直没去学堂,每日就来您这边看望。”
赵爷温和道。
“这就怪了,哪都没去,怎么就会被咬了。”
关玉麟神色阴沉,揉着头自言自语。
“大小姐受伤了?我去请大夫来吧。”
关玉麟这才惊觉:“对,你快去请个人来给她看看。
阿姐那手搞不好要留疤。”
“秀秀怎么了?”
倏地传来一个声音道。
一少女推门而入,这少女身着颜色略深的紫裙,露着雪白的颈子和手腕,配着啷当作响的金饰,一步并作两步走,一双的微微眯起的极美的丹凤眼直直的撞进关玉麟的视线里。
正是少女时期的尚棠。
赵爷问了生好就退下了。
“谁知道。”
关玉麟方才还沉浸在和胞姐吵架的怒火余韵中,此时尚棠来了也只是失望的冷哼一声,并不多说。
一个老奴进门为相对而坐的二人沏了茶,接着不声不响的退下了。
“你们将军府真有够自在,这些婆婆奴才也都行事随意的很。”
尚棠看着远去的老奴,慵懒的倚在椅子上,抬起手腕,举起茶杯轻声感叹。
这语气又像是赞叹又像是讥讽,令人琢磨不透,她说话总是这样,就像她这个人给人的感觉一样,神秘莫测,令人忍不住的想去探究她的一切。
“我们练武的匹夫家里可没文官那么多臭规矩。
再说这些都是跟着阿公多年的老奴,真论起来也都是长辈。”
关玉麟撑着下巴,抿嘴喝下一口茶,心不在焉道:“若不是你来都不用她们伺候的。”
“很好,很民主。
不愧是京中的养老院。
也就在这能觉得好似回家般放松。”
尚棠刷的拍手,接着嘻嘻笑了,明艳的笑晃得关玉麟眼皮一跳,移开视线。
尚棠歪头瞧了他几眼,心下了然:“你们吵架了?”
“谁和谁。”
“你阿姐和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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