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凝渊反问道:“放的下吗?”
晏饮霜已反应不过来他的问题,只得照着自己内心渴求继续摇动着臀丘,自行吞吐着男子深埋的巨物,想从中寻找慰藉。
寒凝渊不慌不忙,将肉龙缓缓抽出一半,继续问道:“放的下吗?”
宛如毗邻河川的久旱之土,水源明明近在眼前,却无人用以灌溉,晏饮霜已近高潮,却求而不得,心下甚是焦急,只得哀求道:“别停……别停!
放的下还不成吗?”
寒凝渊笑道:“不差。”
于是肉龙怒挺,再度进击,“噗叽”
直贯佳人蜜穴!
秘处重拾充实饱满之快美,晏饮霜只觉那根火热的巨根宛如在布云施雨,浇沃着自己渴求的心田,扑灭着自己无尽的欲火!
不多时,那登临云巅的快意再度降临,激的她娇躯痉挛不止,蜜穴嫩肉疯狂的挤压摩擦着穿梭不停的粗硬巨根,浓香阴精从玉蕊灵涡中喷射而出,瞬间灌满整条蜜道,从二人严丝合缝的性器交合处激烈喷溅!
寒凝渊小幅的抽插着,感受着美人名器高潮痉挛过后带来的收缩紧箍之感,目光又投向了那一张一翕的粉色菊穴。
“既然放的下,那便来试上一试。”
寒凝渊说着,把九寸巨龙从湿濡的嫩穴中拔出,就着美人蜜道中流出的阴精爱液在她菊门上抹了数下,直至那圈嫩肉被浸的亮,这才将那巨硕的粗大龟头顶上这尚未开垦的神秘之处!
尚在回味余韵的晏饮霜忽觉后庭上一阵火烫与酥痒,忙讨饶道:“还是算了吧!
我怕!”
却见寒凝渊双手将玉人纤腰一箍,安慰道:“放心,别人或许不行,但你一定可以。”
晏饮霜仍是有些不愿:“那里脏兮兮的,有什么好用……啊!”
突如其来的一声惨叫,打断了美人抗拒的话语,猝不及防之下,寒凝渊已将整个龟头嵌入了晏饮霜的处子菊穴当中!
瞬间,一股形同破瓜时的撕裂之痛席卷而来,宛如插进了一根烧红的铁棒,炙烤熨烫着她的菊腔嫩肉!
那原本仅有一点的小巧菊穴此刻被彻底撑开,所有细纹皆被拉平,细嫩的菊肛包裹着那雄伟之物,肌肉已被拉扯的白,彷佛下一刻就会崩裂见红!
“真是弹性惊人!”
寒凝渊赞叹道:“霜儿,你果然是厉害,后庭这般撑开,竟也能受的住。”
晏饮霜此刻剧痛万分,银牙紧咬着自己手腕,眸中已滴下泪来,心中更是委屈不已,恨道:“你为何辱我!”
寒凝渊却不以为意,又缓缓将肉棒向她菊腔中推进了两寸,才道:“霜儿莫恨,这儿就如破瓜一样,需过得一小段时间才能体会其滋味。”
晏饮霜仍是不信:“你们男人,整天就会想着法子作贱女人,连这个地方也不放过吗?”
寒凝渊又将肉棒向美人肠腔中推入寸许,自说自话道:“霜儿你可知晓,你的后庭腔肉紧致绵密,弹性惊人,远胜寻常女子的肉穴。”
晏饮霜仍是疼痛,但已有所缓解,也渐渐体会到了后庭那火热饱胀之感,但听他话语又提及别的女人,好没气道:“那又如何。”
寒凝渊一拍佳人翘臀,得意道:“菊门纹理细密,弹性惊人,可以接受任何尺寸的阳物,内中肠道亦是弹性惊人,触感可远胜寻常女子阴户,且毫无异味,反而散出澹菊清香。
这正是霜天六奏最终奏——玉花千瓣!”
晏饮霜好没气道:“你起名倒雅,却是用来给龌龊事命名。”
寒凝渊不禁笑道:“龌龊事?你不是也很受用吗?”
原来,就在二人口s舌相争的不经意间,晏饮霜已是适应了后庭开花,菊腔菊门无师自通的开始收缩起来,一如蜜屄花径一般,包裹紧箍着那侵入的火烫巨物!
晏饮霜顿时羞的无地自容,把头埋在臂膀之间不敢说话。
寒凝渊则抓住了她肥美娇弹的臀丘,肉棒不疾不徐的在她的处子菊腔中轻送缓插,细细研磨着肠腔嫩肉,品味着与蜜屄花径同样紧致却又截然不同的奇妙感觉。
此刻,晏饮霜亦是感受到了后庭欢爱之美,蜜屄中虽仍是空虚,但菊腔的充实令她暂且能够忽略。
轻吟中,她不禁向身后问道:“为何这里竟也能让人舒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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