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生最大的痛苦,莫过于面对自己深爱的人,却不能说出一个爱字。
婚宴结束了,宾朋散尽,他也微醉着告别回去了。
他心里痛,他心里苦,他想喝醉,他想喝的大醉,但是他不能,他也不敢,他不能在那麽多人面前失态,他更不能在自己深爱的女人面前出丑。
而此时他不管了,他要喝酒,他要喝醉,他要借着酒来宣洩他的情绪,他要让醉来释放他的心底。
他撵着老婆先回家了。
一瓶冠群芳,只几口,就将近一半。
不消一会儿酒劲上来了,车来车往的太白路上,川流不息的人群之中,他又是哭又是笑,嘴里叽里咕噜向每一个陌生人倾诉。
他说的什麽,没有人听清,也没有人知道。
大家像躲避一个疯子一样躲着他,此时此刻,他就是一个疯子。
而此时此刻,他也最痛快,他向每一个路人倾诉出他对一个女人的爱,在倾诉时,他能觉得他和女人是心碰着心,他喜欢这种感觉,享受这种感觉。
怎麽回到家的,他自己都不知道。
还是喝酒,还是哭,还是笑。
他不让自己清醒,因为只有在那种大醉的时候,他才会和女人离的近。
他这种疯闹,老婆孩子也不敢管,不敢问。
天黑了,夜深了,他静静的躺在床上。
喝了那麽多酒,早该沉沉的睡着了,但他没有一点睡意,眼睛里始终挂着泪珠,他睡不着,也不可能睡着,他想着心事,他的心不在这里。
拿过手表,已经快11点了,他把手表扔在床边。
她在干什麽?他狠狠的在自己的胸前捶了一下,强迫自己不要再去想,但是怎麽能不想?越是不想想,越是偏去想。
她在干什麽?都这个时间了,还能干什麽,当然是干该干的事。
新婚燕尔,良辰美景,自己心爱的女人正在享受着做女人的权利,正在向另一个男人尽着做妻子的义务。
他的心里产生一种莫大的痛楚,自己心爱的女人被别的男人搂在怀里,压在身下,而且还合理合法的被任意侵犯,那是他深爱的女人呀,他心里怎麽会不痛?多麽美的女人,她是精灵,是天使,而此时她正在被无情的摧残。
她应该是他的,在她身上施云布雨的男人应该是他,只有他才有资格得到她的一切,只有他才有权力进入她的身体。
但是,她正在和别的男人肆意欢爱,而他孤枕难眠,痛不欲生。
他双手紧抓着床单,牙齿紧咬着枕角,喉咙里出呜呜的声音,眼泪像断了的珠子一样滚下,枕头早已被打湿了。
一个男人,得历经怎样的绝望与无奈才会如此的痛哭。
但是他还有理智,他尽可能的不让睡在隔壁的妻子听到。
这一夜不知道是怎麽挨过来的,他基本上没怎麽睡觉,第二天起来的时候,两只眼睛又红又肿。
妻子问他怎麽了,他摇摇头什麽都不说,他心里对妻子有愧,但是不去想自己深爱的女人,又是对自己有愧,又何况怎麽能不想,所以只能对不起眼前这个和自己生活多年的女人了。
这一天都无精打采,一是因为睡眠不好,二是因为心事重重。
思念让他太痛苦,他不知道他所受的折磨才刚刚开始。
做什麽都是她的影子,她的一颦一笑,一举一动都深入他的脑海里,她的声音那麽婉转甜美,宛如最动听的鸟儿在歌唱,听一声就让他骨头酥透。
只可惜,她的美好在他心里只停留在那一天,在接下来的几天里,他度日如年,每天的更加的想她,每天的都想看到她,他犹如丢了灵魂一般,整个心思都放在了她的身上。
可是她刚结婚,他找不到任何理由去接近自己心爱的女人,他更不想唐突的登门扰乱她的生活,他要给她留最好的印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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