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左到右慢慢的在红肿位置处轻揉。
“啊!”
或许是我触碰到了她的疼痛点,她不自觉的开始出声音,“嗯,哦!”
声音也很低,如果这不是在晚上,就只有我们两个人,我是听不清的。
她的声音本来就好听。
她说话时声音像百雀羚鸟般婉转清脆。
清脆如银铃般的笑声。
黄莺出谷让人深在浮世中,却有皓月当空,清风徐徐之感。
让人陶醉在优美的音乐旋律里而“沉醉不知归路”
、莺声燕语。
如“随风潜入夜”
的春雨,润物无声。
宛如“又绿江南岸”
的春风,悄声无息。
余韵绕梁,三日不绝。
现在这种无意识的低吟,增加了一点魅惑。
娇中带着几分妖,柔中夹着几分媚,乍一听似那黄莺出谷,如空谷幽兰,鸢啼凤鸣,清脆嘹亮却又婉转柔和;再一听去,却又如那潺潺流水,风拂杨柳,低回轻柔而又妩媚多情;细细再听,只觉天阔云舒,海平浪静,令人心胸开阔欲罢不能。
她似乎也现了自己的低吟不太合适,羞红了脸,把脸全藏在了毛巾后面,我也看不到她的表情了。
我收回视线,不在盯着她脸看了,虽然,清秀美丽,风韵未减,可我不能只顾自己。
再次打起12分精神,左右开弓,左手按着她光滑的小腿,右手继续轻轻地按摩着,来帮她早日康复。
只是,每当我的手指抚摸一遍后,她总是情不自禁的“哦!”
几声。
我听的十分难受。
就好像在邀请我做一些事情一样。
而我的小兄弟在这几次折磨中,总于有点忍受不住,想要抬起它高昂的头。
而我的裤子拉链在刚才忘了拉了,现在也没拉呢,裤子里面是一个青色的平角内裤。
在这半硬半软的状态下好生难受。
这是以前从没有过的感觉,我也不知是好是坏,也没有对老妈说。
只好看下旁边的书桌来转移下注意力。
“妈,你感觉还可以吗?,我的力道是否合适?”
“啊?嗯,没,力到道不错,很舒服,嗷!
好了,差不多了,你帮我按下肩膀吧,有点酸。”
她总于把毛巾从头上拿了下来,黑色的秀笔直的散落在肩膀两边。
她的脸还有些红,眼睛还时不时的往她脚的方向看。
我也没在意,只当是她想看下我按摩的效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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