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也不怕丢了他们贾府的脸。
贾瑚微微点头,“祖父只要一打听便就知道,毕竟这春苑泛舟图是我娘嫁妆中的珍品,想来府里也有不少人也注意到这事。”
贾代善脸色微沉,脑海里瞬间思索了许多,沉吟道“这事祖父一定会给你一个交待。”
贾瑚微微点头,“瑚儿自然是相信祖父的,不过……”
贾瑚直言道“那副春苑泛舟图之珍贵,二老爷不可能不知,二老爷为何有那个胆子直接取走我母亲嫁妆中最珍贵的一项嫁妆?”
贾瑚不屑冷笑,“二老爷向来重名声,他不怕闹出个抢夺侄儿财产的骂名吗?”
二老爷有意贪没他娘的春苑泛舟图并不奇怪,荣国府虽然是金陵四大家族之,但毕竟是功勋出身,底子尚浅,有的是金银珠宝,但并没有什么珍贵的书画孤本,远远不如他外祖家。
二老爷是走文人的路子,平日往来走礼讲究一个雅字,也曾央求他爹匀一些书画孤本,好方便他走礼,只不过被他爹打哈哈混过去罢了,奇怪的是二老爷怎么这么大胆?他和琏弟还在呢,就这样拿走了,也不怕坏了自个名声。
贾代善的眉头紧皱,贾瑚所说也是他最最想不通之事,老妻向来没把老大家的陪嫁的那几箱子书画当一回事,以老妻的性子,只要是政儿想要的,自然无所不给,但政儿何时去拿不成,怎么会在赦儿还没回来之时便拿走了这画?也不怕赦儿回来跟他算帐。
除非……
贾代善也不知道想到了何事,脸色微白。
贾瑚望着祖父头上变化无数次的颜文字,头一回明白什么叫做男人心,海底针,他头一回猜不出祖父心里在想些什么了。
贾代善深吸几口气,强迫自己冷静下来,政儿虽然蠢一点,平日行事有些迂腐,但绝对不会做出这种有违伦常之事的,他一定是多想了。
贾代善和善道“这事我自会跟你祖母说个明白,绝不会再让你二叔拿你娘的嫁妆走礼了,你要管你娘的嫁妆终究是早了些,先拿二间铺子练练手罢了。”
那二间铺子也不用从张氏嫁妆里抽,直接从他的私房里捡两间铺子给瑚哥儿,也算是给瑚哥儿的补偿了。
至于张氏的嫁妆也不好让史氏收着了,他悄悄地跟史氏说一声,把张氏嫁妆锁到他私库里,他就不信老二敢跟他开这个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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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祖父头上的颜文字,贾瑚暗暗黑线,祖父,你忘了二叔是你自己的生的吗?本是同根生,相煎何太急啊。
虽是不能尽如人意,不过至少有了祖父的保证,贾瑚郑而重之的对贾代善一躬身道“多谢祖父。”
虽然只是二间铺子,不过经营的好的话,至少娘亲平日里的补品可以不用从二太太手上拿了。
且不说当天晚上贾代善让人把贾政唤来,好生让人家法伺候,又被罚跪在祠堂中反省。
隔日一早,贾代善果然让焦二拿了二张铺面的契书给贾瑚,除此之外,还给了贾瑚一箱子书画。
贾瑚略略瞧了几眼,那一箱书画中虽然没有如春苑泛舟图那般珍贵的精品,不过也多为前朝的名家大作,光是唐寅的画便有好几张。
贾瑚微一琢磨便知道这算是贾代善补偿给他的,便让张奶娘给他收下了。
张奶娘微感不安,平日里老太爷虽然也会赏些东西,但大多是一、两件器物,少有赏这么多珍贵的书画,里头的画虽然不如春苑泛舟图来的珍稀,不过加一加也着实不少了,好端端,非年非节,老太爷怎么会赏这么多东西呢?
“瑚哥儿,这是……”
贾瑚微叹,比了个二!
说起来,祖父教儿子的方法绝对有问题,老大,他爹……咳咳,不提了;就连二叔也是个伪君子,可怜祖父三不五时便得给他们擦屁股。
张奶娘顿时会意,让人收拢起来不提。
“多谢焦二爷爷!”
焦二亲自跑了一趟,做为晚辈的贾瑚不好打赏焦二银子,只能让丫环上好茶,再去厨房拿些精细的茶点过来。
焦二连忙推道“瑚哥儿别忙活了,老奴还得尽快出城呢。”
贾瑚这才注意到焦二一身黑色短褐,穿着新造的靴子,腰上还插着明晃晃的匕。
贾瑚奇道“有什么事情那么紧急?”
说句不好听的,焦二爷爷这一身打扮,好像是要跟人干架一般呢。
焦二微一犹豫,搪塞道“老太爷有急事让我去办,瑚哥儿且安心在家等你爹回来。”
贾瑚原本面带微笑听着,但听到最后一句时,他瞧着焦二爷爷头顶上的颜文字,脸色瞬间一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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