甄繁眼睛盯着《索钰和甄繁:论女孩儿为什么要富养》又看了几秒,果断点了投诉,投诉理由是激化社会矛盾,引社会焦虑。
她从客厅径直走到厨房,“要帮忙吗?”
厨房里一个穿着白t黑色短裤的高个男孩儿正系着围裙颠炒锅,样子很是娴熟,不过他的模样和厨房并不搭调。
苏启铭曾跟甄繁说,要不要让你的弟弟来客串个角色,一拍一准儿火。
甄繁说得了吧,我弟没演戏的天赋,以后你盖楼倒可以找他。
甄言,19岁,k大建筑系本科生,暑假过后马上读大三。
甄言扭头冲姐姐笑了笑,露出一口白牙,那颗小虎牙很是突出,“繁繁,你出去吧,等我做好了叫你。”
在男女比例极其失调的k大,同样是狼多肉少,别的男生是狼,甄言却成了女生们急于下口的“肉”
。
甄繁跳着弹了他个脑蹦儿,“你再这样没大没小的,你姐我可不高兴了。”
说着她从冰箱里拿了一瓶酸梅汤,一边拧瓶盖一边说,“做几个菜得了,多了也吃不完。”
这个男孩子几乎是甄繁一手带大的。
甄言来到她家纯属意外,甄繁母亲在生完她之后就带上了节育环,可这节育环却并没有挥节育的作用,在她五岁时,母亲怀孕了。
甄繁母亲本不想要这个孩子的,她是在编的小学老师,违反计划生育政策的后果显而易见,她并不想为这个失去工作,可后来在人流手术室外面等待时,她突然反悔了。
如果她的母亲没有生下弟弟,甄言也不会被抱错到她家,甄母也不会因此失去事业编制,后来更不会去简家做保姆。
但是没有如果。
甄繁从玻璃橱柜里拿出两个黑底红杆的力多高脚杯,把酸梅汤倾倒在杯子里。
她握着酒杯红杆,小心地晃着手里的杯子,生怕把它给打碎了,毕竟一只玻璃杯耗费了她一千多块钱。
甄繁买东西喜欢计算性价比,一只杯子如果能用十年的话,平均一天也就三四毛钱。
她愿意在穿的用的上花钱,因为时长会拉高性价比。
一个爱马仕的入门款如果能用到她寿终正寝的话,一天算下来也不到十块钱。
吃的则不然,吃完就没有了,没必要买贵的,甄繁从来不买有机食品,没必要。
当然这只是对她自己,对于她的家人,甄繁出手一贯大方。
在吃之前,甄繁找准角度拍了十多张照片,最后挑了一张到朋友圈里。
她之前采购的餐具全都派上了用场,梅森的手绘圆盘、山田平安堂的朱漆碗,青花瓷的平盘,濑户烧的南瓜型碟子……
照片里,任谁看了那张照片,都会以为高脚杯里面装的是红酒,而非酸梅汤。
放下手机,甄繁开始认真吃饭。
甄言每周五都会来甄繁家对其进行慰问,以满足甄繁的口腹之欲。
在甄言不来的日子里,甄繁大多时候叫外卖,要不自己随手做一份难吃到炸裂的营养餐。
整顿饭,甄言不是在给甄繁搛鱼刺,就是给她剥虾。
“吃慢点儿,没人跟你抢。”
“你手艺可是越来越好了。
是不是有女朋友了?哪天带来给我看看,我给你包个大红包。
放心,我这个大姑姐绝对没那么多事儿。”
“繁繁,你说得都哪跟哪儿啊?”
饭后,甄繁窝在沙里看比特币的走势图,越看越悔。
2o12年集齐全部身家买比特币,大概是她唯一能在财富上过简居宁的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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