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那餍蛇造出的幻境,对入梦之人有极大伤害,更不能用。
青旸顾及洛珝身体,本打算渐渐将南柯香断了。
可今天不过停用一日,洛珝的梦中便已出现了令他害怕的东西。
他面上平静如常,故意去咬怀中人泛着红晕的温热耳垂:“阿珝真是喜欢那白羽鸡喜欢得紧,连梦里都想着他,我看,不如明日就将它送到膳房炖了,也省的阿珝日思夜想。”
洛珝:?!
他立刻忘了梦中的事,连忙道:“我没有的,其实在我梦里面,还是你出现得比较多。”
青旸默不作声。
他心里清楚,这只是因为那些梦境都是他编织好的。
他吻了吻洛珝白皙的面颊,轻声哄道:“睡吧。”
洛珝听话地闭上了眼睛,过了一会儿,又忽然睁开,巴巴地望着他:“我努力一下,后面都梦见你,你不要炖二哥噢。”
青旸:“......”
殿外,睡梦中的白羽鸡蓦地打了个喷嚏。
*
临近岁末,再过几日便是青旸生辰。
洛珝这几日坐在殿里,挖空心思想着送青旸什么生辰礼好,罕见地没成天跑出去玩儿得不见人影。
那日他问青旸想要什么礼物,青旸只是笑着亲他,温柔吐息缭绕在他耳边:“阿珝日日陪在我身边,便是最好的礼物。”
听得洛珝当场起了一身鸡皮疙瘩,嫌弃地推他:“你要不要,你要是真不想要我就不送了。”
青旸凝眉思索片刻,最后凑近他,咬着他的耳朵说了几个字。
待听清他说的什么,洛珝瞬间炸毛了,挣扎着从他怀里出来,雪白小脸染上羞怒的晕红,美目含波,羞愤难当地瞪圆了:“你休想!
要穿你自己穿去,打死我也不会穿的!”
青旸一伸手就把人圈回来,理了理怀中人微乱的鬓发,慢悠悠道:“为何?那衣服很漂亮,我在凡界见那些胡姬穿过,色泽鲜艳,上面还坠有珠饰和铃铛,我想你应该是喜欢的。”
洛珝踢他一脚,咬牙道:“不喜欢!
你那么喜欢看人穿,那就去看那些舞姬穿好了,我又管不了你。”
他人在床上,本就光着脚,力气又不大,那一脚踢得跟小鸡啄人没区别,挠痒痒似的。
青旸眼里带了笑意,手腕一翻,轻巧地捉住那只白得晃眼的脚踝,语气饶有意趣:“阿珝吃醋了,嗯?”
男人覆着粗茧的指腹在光滑细嫩的脚背上摩挲,声音低哑:“那我让阿珝多踢几脚,出出气,好不好?”
洛珝往后缩了缩,却没能把脚抽回来,只能用一种看变态的惊恐眼神看着他:“你有病啊!”
哪个脑子正常人会主动让人踢他啊!
洛珝一口牙都要酸掉了:“再说谁吃醋了,你脾气这么臭,心眼儿还这么小,谁会喜欢——哎哎哎!”
话没说完,他就被男人捉了回去,后颈一痛。
青旸舔了舔那本就痕迹斑驳的皮肤上新留下的牙印,好半晌,才从羊脂玉似的肩上抬起头,语气轻飘飘的,淡得像一阵风:“我说了,阿珝日后每说错一句话,这里就会被我咬一次。
阿珝记性不好,那我就帮阿珝多重复几次,咬得多了,总有一天会记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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