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什么关系。
陆清婉想要做什么都可以,他来做所有善人、恶人,一切好的坏的,该上天堂该上地狱,都他来为此兜底承受。
“哦,对了。”
陆清婉本来还在专心给past顺毛,忽而转头扫了一眼他,“可以的话还是把past放回到草原吧,温驯乖巧对这种野兽来说不算什么好事。”
陆识卿摇摇头,“恐怕不太行了,被饲养了太多年,社会化程度已经很高了,再把它丢进弱肉强食的草原丛林里,它一定难以适应,剽悍刚烈的秉性已经消失了,身体各项机能都退化完全,最好的结果不一定,但最坏的结果一定是死亡。”
“所以当初把这样一种动物圈养在身边到底是为什么呢。”
陆清婉手指蜷绕着past浓密顺滑的棕毛,嘴角含笑,可是那笑倒也不太像是笑,更像是一种讽刺。
“到底是为了让它好好活着还是为了自己的私心欲望,谁能说得清。”
确实,陆识卿无法回答这个问题,幸而陆清婉倒也并不是要求他的回答,倒像是自言自语。
照例在学校赶完作业才回来,陆清婉垂着头,脑子里乱七八糟堆叠的事情太多,整整一天,都搅弄着她没办法安心——明明世界上的一切事情都该事出有因,怎么到了她这里,就开始没有一件能找的出因果来。
老天爷就算把她当孙子耍,也得有个基本限度才对吧。
一向能以平常心对待任何事情的陆早早头一次产生了想骂街的冲动,一路走得急冲冲的,差点没一头撞到墙上去。
狠狠拍了一下脑壳,警告自己走路千万要看路,下不为例。
一阵沉稳的脚步声自身后传来,由远及近,而后很快越过她而去,朝里面走了。
是陆清婉和陆识卿。
陆早早没空管两人,站在原地缓了一会儿后,垂着头也回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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