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卿安痛快承认自己钻了牛角尖。
“明白就好,以后做事多思量几分。”
柳氏做好茶,一杯端给女儿一杯留给自己,母女端着茶杯细细品茗。
“娘,你说,柳清雅这次能不能躲过去?
她这人的运气,你见识过的,总是能绝处逢生,逢凶化吉。”
祝卿安觉得亲娘的计谋堪称一绝,但有柳清雅这个变数就不好说了。
柳氏不紧不慢把杯中茶水饮进,才道:“即便因为柳清雅的原因,让定国公府躲过这一劫,但也必定元气大伤。
就像上次一样,柳清雅虽然没死在河里,可如今的身体如何了?
一次能躲过去,两次能躲过去,可她要付出的代价也不小,只要她不好,咱们就是赚了。
多折腾几回,折损太多,早早晚晚能要了她的命。
咱们又不急着给她送葬,慢慢来就是了。”
祝卿安一想也是,喝完手里的茶,就悠哉悠哉研究那只鲁班锁,拆锁拆得不亦乐乎。
柳氏第二天让人备厚礼送到晋王世子的璟瑄堂,求他把宗卷上关于柳明泽和柳清雅的部分口供抹掉。
派去的世仆半晌才回来,表示事情已经办成。
事情能这么简单办成,实际上还是因为柳明泽和柳清雅不涉及水贼一事。
当初,柳明泽被柳清雅怂恿,在外头散播对祝卿安不利的消息时,就被水贼给盯上了。
柳明泽自认自己行事小心谨慎,可他在淮扬没什么根基,很快就被人摸到底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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