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丽妃接过一看,竟然是一张捐款收据,上面盖着红十字的印章,数额是七百万,捐款人蒋丽妃、耿长河!
他竟然一下子捐出去了六百万!
他是疯了吧,蒋丽妃不信,一把就将这张收据给撕了:“我不相信,这是你们转移财产的伎俩,休想骗我,我要起诉你们藏匿夫妻共同财产!”
以己度人,蒋丽妃自己绝对舍不得把这么一大笔钱都给捐出去,所以,她也认为耿长河肯定舍不得。
这些都是做戏,骗她的罢了。
文安看着她一副快气疯的模样,拿着公文包,站了起来,笑眯眯地说:“看来咱们没法达成共识了,蒋女士,等着收法院的传票吧!”
蒋丽妃气愤地瞪着他:“我是孕妇,法律要保护我这样的弱势群体,在我怀孕和哺乳期间,耿长河他休想离婚,我不同意!”
文安听得笑:“法律保护孕妇、产妇的前提是这个孩子得是她丈夫的。
你肚子里的孩子是谁的,咱们大家心知肚明,耿先生可没义务对你肚子里的孩子负责,冤有头债有主,谁搞大了你的肚子,你找谁去!”
耿长河手里有亲子鉴定这个铁证,蒋丽妃要生了又怎么样?耿长河去起诉离婚,法院也一样会判他们离婚的。
走到门口时,他扭头看了一眼气得头顶都快冒烟的蒋丽妃,故意慢条斯理地说:“知道耿先生为什么要捐这七百万吗?因为他宁愿打水漂了,也不愿便宜你!”
蒋丽妃气得七窍生烟:“他凭什么替我做主!”
还以夫妻的名义捐款。
文安讥诮地扬起唇:“怎么,不服气?那你可以去红十字把这笔钱给讨回来!”
捐出去的钱哪能讨得回来!
蒋丽妃气得抓起桌上那一套景德镇的瓷器就往门口砸去,瓷器重重地摔碎在门口,四分五裂。
文安啧啧啧地摇头:“你随便砸,耿先生说了,这套房子他已经挂出去了,这里面的东西,他一件都不要,因为他嫌脏!”
名义上是嫌东西脏,实际上是嫌蒋丽妃脏。
听出这句话,蒋丽妃气得抱着头大怒起来。
文安扭头对女助理说:“都录像了吧?继续,直到咱们上了车,离开这儿为止,免得她要是有什么事,诬赖到咱们头上。”
文安还真是张乌鸦嘴。
蒋丽妃气怒欲绝,砸了不少东西,地上到处都是碎片,地板上还有水,比较滑,她一时不察,摔在了地上,动了胎气,肚子上立即传来一阵痛感。
“啊……”
蒋丽妃倒吸了一口凉气,赶紧拿出电话,下意识地给耿长河拨了过去,拨出去后,她才想起来,耿长河已经把她给拉黑了,她又连忙给孟军打电话。
孟军听说她摔了一跤,连忙请假,开着车过来,把蒋丽妃送进了医院。
蒋丽妃摔在了地上,是屁股着地,因而虽然动了胎气,但孩子保住了,不过得卧床休息几天,医生让她先住院观察,等情况好转才出院。
定了病房之后,医院就把单子交给了孟军,让他去办住院手续。
但他刚出医生办公室,蒋丽妃的电话就打了过来。
“孟军,你让医生给我安排一个单人病人,这病房里好多人,空气又不新鲜,我好难受。”
蒋丽妃委屈地说。
于是孟军又折了回去,跟医生说了一通好话,这才把蒋丽妃调到了单人病人。
安顿好了蒋丽妃,孟军拿着卡和单子去缴费。
医院收费处的工作人员将他的磁卡在机器上划了一下,然后对孟军说:“先预缴八千块。”
孟军傻眼,摸了摸口袋里的:“美女,怎么需要这么多?就住院观察几天而已。”
工作人员不耐烦地看了他一眼:“多退少补,每天的开支会有详细的收费单,左边那台机器可以查阅。
另外,你们这是单人病房,病房一天就一千块,你觉得八千能撑多久?没拿定主意,就一边慢慢想,下一位。”
医院里永远繁忙,工作人员没那么多耐心和时间跟孟军废话,将卡和单子递给了他,处理下一个来付钱的病人家属。
孟军默默地把卡和单子收了回来,往楼上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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