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去衙门,我不放心司马哥哥!”
香儿满是担忧地说。
康伯见她急得都快哭了,心里也放不下,叹了口气:“我跟你一道去!”
两人匆匆往衙门跑去!
这边,司马冲天被两个衙役带到了府衙。
一踏进堂中,他就看见站在旁边的沈容。
司马冲天马上扭过头,激动地看着沈容,眼底,心底似乎都沈容:“阿容,你最近清减了不少!”
沈容垂眸不看他。
司马冲天还当有戏,隔着几尺远的距离,含情脉脉地望着沈容,声音那个温柔多情:“阿容,有什么事咱们回家说吧?别闹到府衙,让人看了笑话,你说是不是?”
雪雪被他的厚颜无耻震惊了,狠狠剜了他一记:“司马冲天,你窃取了我家小姐的嫁妆,把价值连城的古画换成了一副粗糙的赝品,还好意思回家说,谁跟你回家说?我家小姐都跟你和离了,跟你回家?你不要脸,我家小姐还要脸呢!”
外面围观的百姓听了雪雪的话,都对司马冲天指指点点的。
这小伙子长得人模狗样的,心肠却大大的黑,抛弃前妻,还窃取了人家值钱的古画。
今天都穿着大红喜服,要娶新人了,还说什么回家说。
啧啧,回去得嘱咐自家的闺女,千万别被这种只有一张脸好看的小白脸给骗了。
被周围人鄙夷的视线弄得很不舒服,司马冲天低咳了一声,将声音压低了一些,讨饶般说道:“阿容,咱们有事回去说好不好?你一个官家小姐,上了公堂,以后传出去多难听。
对了,那古画呢?在哪里?我想里面肯定有什么误会,你知道的,我不是……”
“升堂!”
一道洪亮的声音打断司马冲天的话。
穿着官服,非常威严的府尹坐到了堂上,很快就进入堂审:“沈氏,你状告司马冲天窃取偷换你的嫁妆,可有证据?”
沈容抬起头,不卑不亢地说:“回大人,民女有物证!”
她托起嫁妆单子说:“这是民女当年出嫁时的嫁妆单子,上面有司马冲天家那边的画押,也有民女父亲以及作保的长辈的画押。
请大人过目!”
衙役将嫁妆单子呈给了府尹。
府尹在第一页就找到了那副古画的名字。
嫁妆这事,双方都要验收,确认无误后,才会在嫁妆单子上画押。
“沈氏嫁妆中确实有一副魏晋时期的古画,司马冲天你怎么说?”
司马冲天行了一礼,道:“大人,沈氏当初嫁给我时,确实带了一副魏晋时期的古画,但和离的时候,她将画带走了。
这嫁妆可都是她和她的丫鬟亲自清点的,小人实在是不知。
谁知道是不是离开后,在外面独居,奴大欺主,偷偷换了画,栽赃在小人身上,还请大人明察秋毫!”
这是在含沙射影,暗指雪雪手脚不干净。
雪雪气得小脸通红,手不停抖,正要开骂,却被沈容按住了手。
沈容看也未看司马冲天一眼,对府尹道:“大人,除了物证,民女还有人证!”
府尹朝主薄点了点头。
主薄马上对旁边一衙役说:“传证人!”
证人很快就被带了上来,是个穿着长衫,颧骨凸得很高的瘦弱男人,看样子似乎是个文人。
当初仿画之事,是康伯一手去办的,司马冲天并不认识这个男人,也不知真假。
他下意识地瞅了沈容一眼,瞧见沈容沉静的侧脸,司马冲天总觉得短短半月不见,她似乎变得不大一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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