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容回到家,司马冲天已经在她房里等着了,瞧见她进来,马上急切地迎了上去:“怎么样,成了吗?”
“成了!”
沈容笑眯眯地说,“张老太太邀请我去她家做合桃酥。”
司马冲天欣喜不已,激动地握住沈容的双手:“你可真是我的贤内助,阿容,我这辈子最幸运的就是遇到你!”
沈容扯着嘴角,故作娇羞地笑了笑,缩回了手,偷偷瞥了一眼站在门口窃笑的雪雪和思思,嗔道:“还不快松开,让人看了笑话!”
司马冲天知道她性子内敛害羞,遂放下了手,扭头笑着对雪雪和思思说:“夫人劳累了一天,上菜吧!”
他这意思是又要陪沈容吃饭。
吃饭倒无所谓,大不了就夹自己面前的,少吃点,沈容怕他还自以为是地又要□□,要是再一次把他赶出去,搞不好会引起他的怀疑,便说:“今天是个开心的日子,把几个妹妹也叫来,大家共聚一堂吧,咱们大家也好些日子没聚在一起了。”
司马冲天无奈地看着沈容:“你呀,这天下就找不出比你更大度的媳妇儿。”
沈容莞尔一笑,笑得端庄温婉:“我就喜欢热闹,人多,家丁兴旺,这是兴家之兆!”
这话极大地取悦了司马冲天,他扭头对雪雪和思思说:“去吧,把三个姨娘和香儿姑娘都请过来!”
沈容本来不想请香儿的,免得生出什么事端,可大家都请,贸贸然的,独独不叫她,这不符合自己大度贤惠的人设!
罢了,她若是能做出什么,早就做出来了,不会等到现在。
没多久,雪莲三个就来了,规规矩矩地站在沈容面前请安,沈容指了指对面的位置:“都坐下吧,我让厨房做了些好吃的,大家聚聚。”
“多谢夫人。”
雪莲三个无不感激地说。
至于是真感激还是做面子就不得而知了。
香儿最后才来,一男五女,这样尴尬地组合坐在一块儿,这顿饭注定要吃得人食不知味。
雪莲三个为了在司马冲天面前表现出最美的一面,都吃得很文雅很秀气,香儿全程板着一张脸,把碗筷碰得叮当响,沈容事不关己一样,安安静静地吃饭。
在同一个屋檐下生活了这么久,大家都知道沈容好性,软绵绵的,像个泥人一样,极好说话,对妾室们客客气气的。
因而几个妾室也不怕她,见她只是低头吃饭,几个妾室干脆明目张胆地给司马冲天抛媚眼敬酒。
喝到最后,毫不奇怪,司马冲天酩酊大醉,趴在桌子上,胡言乱语:“阿容,香儿,琯琯,小鱼,你们就等着庄主我出人头地吧,我以后要让你们过上人人都羡慕的好日子,出门八抬大轿,回家奴仆成群,金银饰珠宝随便你们挑……”
虽是酒话,但也逗得三个女人乐呵呵的,沈容按住头,笑了笑,摆手说:“我也不行了,你们谁喝得少一些,今晚辛苦了,帮忙照顾庄主!”
雪莲和琯琯都当仁不让,小鱼似乎也想,只是没那两人那么大胆,敢于说出来。
沈容见了,打着酒气说:“这个简单,你们三划拳,谁赢了,今晚就谁伺候庄主,辛苦了啊!”
最后是琯琯把司马冲天给带走了。
屋子里终于安静了下来,沈容按了按太阳穴,这原配当得,为了不□□,真是太辛苦了。
不行,进度得加快,这么磨磨蹭蹭的,司马冲天能忍,她都不能忍。
次日,司马冲天从琯琯的床上醒来时,外面的日光灿烂,时间已经很晚了,他眨了眨眼,开口就问:“夫人呢?”
琯琯掀开帘子,端着一杯温水送到他面前,笑盈盈地说:“夫人去张老太太家做客去了,她说庄主昨晚喝多了,让妾身好好伺候庄主!”
一听说沈容去做正事了,司马冲天心里高兴,又无事可做,身边还有一个美妾娇滴滴地看着自己,没有半丝犹豫,司马冲天把琯琯拉到了榻上,榻上很快传来琯琯柔得让人骨头都酥了的声音:“庄主,不要……这是大白天呢……”
沈容一大早就出了门,去了张老太太家。
张衡三十岁出头了,还没成家,一进的院子里,就张老太太和几个下人。
张老太太看到沈容,高兴极了,把准备好的材料拿了出来,沈容不会做合桃酥,就陪着她,看她做,适时地帮忙,说说话。
忙活了一上午,张老太太做了一锅合桃酥,用油纸给沈容包了一份,送给她带回家吃,还极力邀请沈容在家吃饭:“今天是我到京城来最痛快的一天,阿容,辛苦你陪我老婆子说了这么久的话,今儿中午就在我这里用饭吧!”
她这话刚一说完,门外就响起小丫鬟高兴的声音:“老爷回来了,老太太,老爷回来了!”
张衡回来,沈容一个妇人就不好在这里呆下去了。
她忙起身,对张老太太说:“时候不早了,家里人都在等着我,老太太,我就先回去了,改天再来陪你!”
“诶,那我送送你。”
张老太太也不好再留沈容,只好恋恋不舍地把沈容送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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