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你就放任寰宇集团吃掉一块蛋糕。”
“据我所知，寰宇集团的老板，至今为止，也没和你有过交流吧。”
林牧端起茶杯，一饮而尽，摇了摇头：“人家千里迢迢来到江南，再怎么样，也要让人家过个好年啊。”
“这点礼貌都没有，不是让人家说闲话嘛。”
“况且，临近年关，不要给上面找麻烦。”
看着喝茶如牛饮的林牧，柳青凝撅了噘嘴：“哼，牛嚼牡丹。”
“对了，吴叔叔前两天跟老爷子说，他开完年，就要走了。”
“还有一些干部，也要调动了。”
“听说江南这块工作，就由念薇的爸爸来负责了。”
“我说，你要不要趁现在，拍拍马屁啊？”
林牧闻言，双眸微沉，笑着摇了摇头：“有那功夫，还不如踏踏实实的做好自己的分内之事。”
“做出让领导满意的成绩，这不比拍马屁来得好啊。”
柳青凝撇了撇嘴，有些好奇的道：“你打算怎么做。”
林牧轻笑着，拿过盖碗，向下倾斜，热气腾腾的茶水，就这样落在了茶盏之中。
直到茶水溢出，林牧才停手。
柳青凝看到这一幕，若有所思的道：“水满则溢？”
林牧摇了摇头，放下盖碗。
端起茶盏，倒掉了一些，面色淡然的道：“我可以让茶水溢出，自然也可以，将茶水全部倒掉。”
“偌大的江南，地产行业，就像这杯茶水一般，多与少，成与败，都在我一念之间。”
“成之于民，败之于民，被捧的越高，摔的也就越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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