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芷被说得眼眶通红,一个劲的哭,直言悔不当初,怎么就猪肉蒙了心轻信了旁人。
老太太将利害关系掰开了揉碎了一点点给她分析,说得她自愧不如,肠子都快悔青了,又是一阵后怕,最后抱着母亲的腿泪如泉涌,悔不当初。
中途老阿姨进来给姜老太太送了杯水,又给姜芷拿来湿毛巾擦脸,这一打岔,气氛稍作缓和,也是给母女俩一个台阶下。
“我看那赵梅婷老实,人也面善我就是王姨带大的,想她跟王姨一般大的年纪,照顾孩子肯定也是手到擒来——”
王姨一听,笑着说道:“我的大小姐呦,您这是一孕傻三年,您看着老婆子我现在是快六十的人了,可想过这都过去二十多年,我抱您去幼儿园那会儿可才三十出头呢。”
姜芷满脸通红,倒把老太太给逗乐了。
说到底还是姜芷阅历太浅,识人不清,重小千娇百宠的养着,护得太好没让他们接触风浪,又在嫁到柏家之后立刻身处高位,路子走得太顺难免情轻狂高傲,夫妻俩又都没长心眼,别人说什么是什么,觉得坏人都把坏写在脸上,毫无防人之心,这才让小人钻了空子。
训完女儿,老太太端着热水喝了一口,又打听起柏鸢的早教。
“小鸢多久开口叫的人啊?会背几首诗了?外语学了哪几种啊?准备学什么乐器?睡前听诗词单词还是音乐啊?”
姜芷总共也没亲自带过孩子几天,一问三不知。
“你自己不教,那保姆也不顶事,还指望小鸢自学成才啊?回去吧回去吧,别搁我跟前碍眼。”
老太太一看,得,问了也白问,挥挥手让她回屋睡觉去,自己掏出老花镜戴上,认认真真给小孩做起早教规划。
第二天起,姜老太太就挽起袖子一门心思教外孙女说话。
然而几天之后毫无进展,小孩一言不发绷着个小脸,从进门脸上就没笑过,就连姜老爷子都看出不对劲了。
柏鸢作息规律,生活习惯也自律,吃饭睡觉从来不用大人哄,但就是太安静了,不哭不闹,就算没人陪着玩,也能自己老实坐一整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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