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果自己一看,也惊了。
外面,从电梯口开始,鲜花一路摆到了里面,蜿蜒着像是花海似的,把原本很宽敞的走廊堆得密不透风,花香浓郁到近乎暴发户的气质,汹涌地往鼻腔里灌,但凡有点花粉过敏的,出来一步就得倒下。
大厅里面更是珠光璀璨,到处都金碧辉煌,不像是生日派对,更像是什么更大型的典礼现场。
陈崆疑惑道:“裘二不会是想求婚吧?”
庄同洲说:“那不正好,求完婚摸摸我送的这个,当晚就能喜得龙子啊。”
陈崆懒得理他:“裘二人呢?”
两个人找不到裘桓,正在左顾右盼,陈崆忽然在人群里看到了江迎,陈崆连忙问:“江总助,你家裘总呢?”
江迎原本神色匆匆地往前走,闻言停下脚步,向着他们两人打个招呼:“陈少,庄总。
裘总在里面休息。”
要是一般人,听到裘桓在休息肯定就不去打扰了,可庄同洲在非洲待久了,胆子也大了,直接说:“那刚好,你领我们进去,我们当面把礼物送给他。”
江迎迟疑一下,到底是急着给裘桓送信,只好把两个人也给领了过去。
裘桓说是在休息,其实是在隔壁的室内靶场练枪。
几个人进来的时候他正在打枪,他平常打移动靶都能枪枪十环,现在打固定靶,根本瞄都不用瞄,就那么举着枪,几乎没有间隔地扣动扳机,子弹每一颗都精准地从一个弹孔穿过去。
陈崆看着地上落了一地的弹壳,忍不住道:“裘二,你搞什么呢?不会打算生日派对上给大家表演手枪穿针吧?”
裘桓没理他,打空了一梭子子弹,又重新上了一梭子。
旁边徐方源小声喊他们:“陈少,庄总,救命啊!”
陈崆这才看到他缩在角落里,看起来极其狼狈,整个人脸色都是灰的,躲在那里,像是生怕被人注意到一样。
陈崆听他喊得这么凄惨就想笑,看他鬼鬼祟祟的,问他:“怎么还喊上救命了?之前你把裘二他小舅子弄丢了,他都没把你弄死,难不成,这次你把他那心肝宝贝给弄丢了?”
徐方源诡异地沉默了一下,而后哀求说:“陈少,这次你一定得救我!”
陈崆听他这么说,也惊了:“靠,老徐,你不会真把人弄没了吧?”
徐方源也是没有办法了,裘桓每打一枪,他都要抖一下,生怕裘桓下一枪就把自己给崩了,现在听陈崆这么问,简直要泫然欲泣了:“我……我冤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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