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来也沉下了脸看向周既,“周既,你究竟想怎样?”
她还是忍不住问了,本来想得过且过的,但最后还是苟且不得。
周既挑挑眉,“你问的哪方面?”
“我们,我问的我们。”
沈来道:“现在我们这样算什么?炮o友吗?”
沈来其实是级讨厌“炮o友”
这个词的,非常的随意和放荡,但是她实在找不到其他更合适的词来定义周既的行为。
周既看了沈来好一会儿,才笑道:“不然你以为呢?”
然后,沈来手中杯子里的水都泼周既脸上了。
周既没动怒,颇有点儿唾面自干地抹了一把脸,看着沈来的眼睛道:“为什么这么大脾气,是因为你有什么期待吗?”
“如果我对你有任何期待的话,当年就不会那么做。”
沈来看着周既的眼睛认真地道。
她是一丝眷念的机会都不会给自己留。
周既回望着沈来沉下脸,站起身去了卫生间整理自己,出来后也没搭理沈来,拿了外套和手机径直出了门。
即便这样气冲冲地出门,周既也没忘记从外面反锁,气得沈来想跺脚,如果不是脚疼的话。
半夜也不知道几点,沈来听见急促的敲门声还以为逼债的上门呢,她揉了揉眼睛,拿过手机看了看,凌晨一点。
敲门声还在继续,越来越大,她不得不裹了睡衣起身开门。
从猫眼里看出去,敲门的人是李昶,手里还扶着周既。
沈来皱皱眉头打开了门,李昶骤然看见沈来也吃了一惊,他只知道周既说家里有人,却没料到会是沈来。
这两人怎么搅到一起的?旧情复燃?李昶光是想想都觉得讽刺,绝不可能。
要是个窝囊废,老婆给他戴绿帽了说不定就忍了,但周既可不是那种男人。
李昶也没跟沈来打招呼,直接把周既扶到沙上躺下,才回头对沈来道:“照顾好他。”
对周既的狐朋狗友,沈来向来没什么好感,都是一起玩女人的渣男,所以她也没搭理李昶。
李昶一走,沈来看也不看沙上醉酒的周既,裹紧了睡袍就打算回房睡回笼觉。
“给我倒杯水,沈来。”
周既不知道什么时候坐起来的,双手揉着太阳穴,好像很难受。
沈来当年都没伺候过喝醉酒的周既,现在就更不可能了,权当没听见继续往房间走,结果才走了几步,就被后面追上来的周既一把捉住了手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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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既的力气很大,沈来的肉都被捏疼了,她有些愤怒地回头看着周既,“酒疯找别人去。”
周既将沈来拉到沙边,强行将沈来按坐到沙里才松手。
沈来因为脚伤,也没怎么敢反抗,就怕周既喝醉了酒没个轻重,让她伤上加伤。
沈来肉痛地揉着手臂,刚才周既的力气真的很大。
“沈来,一次,哪怕就一次,我喝醉酒的时候能不能给我倒杯水?给我盖床被子?”
周既低着头揉着额角道。
“我没这个义务。”
沈来冷声道。
“现在是没有,那以前呢?”
周既抬头问。
沈来道:“周既,当初我们恋爱的时候我就告诉过你,我有多讨厌男人喝醉酒。”
沈存中当年出轨的借口就是酒后乱性,然后她从小就没了爸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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