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举?”
禹同尘回头,声音中没什么情绪。
眼睑青黑,面色萎黄,脸部浮肿。
“嗯。”
他咬牙挤出一个字。
禹同尘看了眼他,“手伸出来。”
“房事过度,疲软无力,肾虚,你强行用药,伤了根本。”
景豫脸色一变,“能治吗?治不了你便是浪得虚名。”
“若是管不好你的嘴,便别来求医。
是你有求于我。”
“普天之下莫非王土,能为本皇子治病是你的福气!”
“呵。”
禹同尘冷笑一声,推门而出,“待你什么时候学会放低姿态再来找我,自我十二岁起,成帝都未曾对我大声说话过。”
景豫将桌上的托盘扔到地上,“他好大的口气!”
“主子,您还是忍着点吧,皇上说了让您尊重他些的。”
侍从战战兢兢道。
禹同尘从商陆手上接过湿帕子擦手,“子苓,等他什么时候来找我了,你便去给他施针,哪里疼扎哪里。”
“是。”
子苓心中腹诽,谁叫他惹了师父不高兴,活该。
禹同尘回了书房,“行针图,药方,好了便让他赶紧滚。”
“师父,这……”
子苓看了眼行针图,有些不解。
“让他少祸害人,有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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