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已经有些发烧了。
绿意用帕子沾了冷水,绞干净了就要给云简降温。
游承安却一手抢过来,亲自仔仔细细叠好,给云简敷在额头上。
这一夜,云简总被噩梦萦绕。
一会儿是母亲冰冷的身体,孤单单躺在草席上,被沈家人卷起扔到了乱葬岗,任凭她怎么哭求都不让她靠近一步。
一会儿是多日未见的小姐,一双眼睛全是悲切绝望,恶狠狠的抓着她,说她现在过得并不好,为何云简却能安享富贵?
沈小姐的双手越抓越紧,云简吓得连连倒退,一边哭一边说:“我没有,小姐,我没有”
下一刻,她就被剧烈的摇晃晃醒了,眼前是游承安那一双担忧的狭长眼眸。
“梦到什么了?”
云简嗫喏着:“是噩梦,只记得很骇人”
游承安凝眉:“你刚才叫什么?什么我没有?”
云简心中一阵紧张,她刚才梦到小姐了,不知道她的哭喊声将军是否都听到了,若是她喊小姐被听到,可就遭了。
“我记不清了,我,我好害怕啊将军”
云简额头碎发全被汗湿,双眼哭的红肿,卷翘眼睫被泪水凝成乌黑几丛,更衬得眸光潋滟。
小人儿害怕的整个人蜷缩在他的怀中,让游承安不忍逼问。
这种被人全身心依赖的感觉,从未有过。
他觉得自己的心好像从来没这么柔软过,心脏像被人揉成了一团,酸酸涩涩的,眼中只承得下怀里这个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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