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脸上满是不解的老黑，张小凡这才明白过来。
他并不是被尸体的死相给吓到了，而是看到前段时间还活生生的人，现在却变成了一具冰冷的尸体，心中一时间接受不了罢了。
张小凡也不知道该怎么安慰老黑，毕竟是谁看到自己身边的人去世，心中都会有这种感觉吧。
张小凡拍了拍老黑的肩膀，转头看向老李的尸体。
他始终觉得老李的死绝不是意外，如果结合老李之前的行为不难发现，他的死绝对跟这个火葬场的秘密脱不了干系。
或者说，是他无意间发现了什么秘密，所以被灭口了！
张小凡想到这暗暗叹了口气，伸手抚过老李的双眼，他不想看着老李死不瞑目。
但由于老李的眼珠几乎爆了出来，哪怕用手，也没办法让他完全闭上眼。
张小凡见状摇了摇头，把手收了回来。
“嗯？”
这时，张小凡突然发现手上有一股粘腻点感觉。
抬手看了看，一道透明且粘性极大的液粘在了他的掌心处。
张小凡见状眉头微皱，将手掌抬到鼻子前闻了闻。
这个味道…怎么感觉从哪里闻到过呢？
他又转头看了看老李的嘴角，一种熟悉的感觉顿时涌上心头。
张小凡冷哼一声，杀害老李的凶手他心中已然有数了。
………………
此时，龙国直播间。
“张大师真是好人，居然还帮那具尸体闭眼，要我的话我才不敢碰呢。”
“对啊，看着张大师年龄不大，但这胆子是真的大啊。”
“你以为呢？张大师可是正了八经的道教中人，这东西人家见得多了，对他们来说这都是小儿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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