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然李杨醒了,肯定认为是我干的。
又得我背锅。
但事情总是这么的不巧的。
我给李杨穿上内裤。
看着她屁股缝里都是白色的精液,想着要不要给她擦一下。
但又对老中医很恶心,因此就没擦。
裤子穿好了,接着给她穿袜子。
我偷偷的留下了一只她的袜子,只给她穿上了一只。
但就在这时,她——醒了!
看到我在她的脚上活动,她立马踹了我一脚!
“刘多鱼!
给我滚——!”
她尖叫着。
我急忙解释,结果李杨可能是屁眼儿被操疼了,用手一摸,估计是摸了一手的精液。
“刘多鱼!
你不得好死——!”
她撕心裂肺的喊道。
我“扑通”
一下跪在了地上,说:“李杨,我对天誓,绝对没有操你!
是那个老中医干的!
真是他干的!”
为了自证清白,我拿出了私藏的那一只袜子,说:“看,我只对你的袜子打了一次飞机,袜子上的精液才是我的。
你屁股里的精液是那个老中医的!”
但就算李杨信了我,问题也很严重。
老中医操她的时候,我为什么不阻止呢?
不管怎么解释都没用了。
李杨之前被八婆泼妇虐待的场景,在她的脑海中挥之不去,现在的情绪异常的波动。
我逃出了诊所,来到了外面。
老中医在外面抽烟,对我说:“你这傻逼,让你操你不操,现在怎么样?没操上也得背黑锅!
哈哈哈!”
我心中憋屈,差点哭了出来。
冯婷婷来了。
。
估计是李杨给她打的电话。
我被冯婷婷揪着耳朵,连滚带爬的回到了诊所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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