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样是两姐妹差距咋就这么大呢?那个程薇薇虽然外表极美却多疑、狡诈,跟她在一起时刻都不得不提防,而这程淼淼接触下来真的是感觉像个小精灵般善良可爱。”
寿儿在内心对这两姐妹有了评判,有这个生性多疑的程薇薇在他是不可能再去玉女门了。
……寿儿返回道神宗时已是亥时,又轻车熟路从施镜花家院后秘道内钻入了卧房之中,看着还在香榻上打坐修行的美艳的施镜花,寿儿熟练地取出两个法阵的阵旗、阵盘摆放在卧室四角,激活阵法。
原本静心打坐的施镜花忽觉心神一荡,一种莫名的欲望徐徐升腾,脑海里更是出现了每晚梦境中同“韩师兄”
尽情交欢双修时的那一幕幕淫秽画面,尤其是“韩师兄”
哪根有着神秘银色图纹的粗长玉茎不断浮现在她的脑海中,下身小腹禁不住一阵阵潮热,小径内一阵强烈的瘙痒难耐,一股股热流缓缓泌出。
根据以往的经验她知道是那个“老前辈”
来了。
这种感觉说来奇怪:自从这老前辈在梦境中指导自己同韩师兄修炼那种双修功法后,自己的下身就越的敏感,每次“老前辈”
来到之时自己的脑海中就莫名的出现那种让人娇羞的交媾画面,下身就莫名地瘙痒难耐。
施镜花并没有现的是:自柳寿儿一接近到她周身三丈以内,寿儿那根散着淫邪美感的玉茎上的神秘银色图纹就似是感应到了什么似的,开始一闪一闪泛起了银光。
而在施镜花体内经过两人多次双修之后那神秘银色图纹所挥出来并附着在其体内腔道肉壁上、毛细血孔内、经脉内,心脉之中,甚至灵台识海之中的一点点几乎微不可见的银色微点也开始随着神秘银色图纹的闪亮而一起闪动。
随着灵台中那颗最大的银色颗粒地闪动她心中的欲望就越来越炽,那种渴求下身被男人充实的空虚、熊熊蒸腾的欲火就不可抑制的喷而出。
柳寿儿布置好了法阵,刚从储物戒指中取出那月华神兽遗骨残片来,想对施镜花故技重施让她进入梦境以便同她双修,忽得就听见正在香榻上打坐修行的施镜花勐然开口了:“老前辈?是你来了吗?今晚怎么来的如此之晚?”
地阯發鈽頁回家的路454545迴家锝潞4v4v4v寿儿被吓了一跳!
“她是如何感应到我的到来呢?我可是穿着隐身斗篷的啊,难道……”
这已经不是施镜花第一次能感应到穿着隐身斗篷的寿儿出现了,寿儿虽心中诧异但问过一次也没个结果,索性也不想再多问了,他打算明早去试探一下羚姐看她是否也同样能感觉得到穿着隐身斗篷的自己,如果也同样能感应到自己的话,那就可以详细询问羚姐了,毕竟跟羚姐更交心,她也会如实告诉自己原因的。
看到施镜花举目环视四周,像是在寻找自己的踪迹,寿儿便知道她根本就没有现自己的确切位置,寿儿放下心来,踌躇了片刻后还是装出很苍老的声音回应道:“是的,丫头,老夫刚刚抽出空来,放神魂到此一游。”
“谢谢老前辈您帮我出气!
今天那淫妇姬媛的事已经在宗门内传开了,这下子整个宗门内的弟子们都知道她究竟是个怎么的荡妇了。
不过那个[玉枪神君]跟您是何关系?难道……”
施镜花欲言又止的样子。
“什么[玉枪神君]?这件事是我那徒孙跑过去操办的,具体他找了谁帮忙我并不知情。”
“是吗?我只是想好意提醒您:如果您的徒孙与那[玉枪神君]有关的话,最好尽快离去,听说道神宗执法堂已经出了高额悬赏任务,万一您……”
“咳咳,丫头,你大可不必为此事操心了,区区道神宗执法堂还不放在老夫眼里。
你还是抓紧时间修行吧。”
“可是晚辈还有很多疑问想请教您……”
施镜花踌躇好久后还是垂道。
“哦?但说无妨。”
看施镜花那表情寿儿心中一突,似是有种不祥的预感,不过他还是强装镇定。
“其实晚辈一直一来都有很多疑问想请教,可是一直羞于启齿,既然前辈如此说了,那晚辈就斗胆冒昧了:老前辈,为何每次您托梦传功双修后早上醒来我……我下身都有些肿痛?……如果只是托梦传功、梦境双修的话怎么可能会这样呢?您能不能跟我说实话,是不是不仅仅是在梦中双修?是不是其实在现实中我也被您给……”
施镜花脸色潮红,越问到后来声音越小,直至细若蚊蝇。
“你……你想到哪里去了?怎么会?这……这种情况其实是老夫神魂运用大神通化气为实,将灵气凝结成实体插入了你的身体,这样一来你梦境中双修时更有真实感……”
“可是……可是我下体每次遗留的一丝丝男人阳精又作何解释?难道前辈还能把空气化成男人精液不成?”
施镜花低着头粉脸酡红一片,强自问道。
“这……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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