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门新住进来的一个人,她把徐害成这样的……”
话还没说完,冬磊就推门出去,徐顾不得浑身赤裸,和我一起追出了门。
“咣!
咣!
咣!”
冬磊人高马大的身躯,穿着皮鞋,冲着对面的防盗门一通猛踹,踹的坚硬的防盗门凹进一堆脚印,门框上的水泥和胶都噼里啪啦的往下掉。
“有人没人?给我滚出来!”
冬磊冲着紧闭的方面怒吼!
“给我找个最重的玩意儿来!”
冬磊对我说。
我一溜小跑的回了屋,不知道为什么,虽然到现在我还是认为冬磊四肢达、头脑简单,但是看着那大铁门摇摇欲坠,我却有种说不出的舒畅。
我巡视了屋子一圈儿,现在的商品,为了低廉的成本,亮丽的外貌,一个个看着挺大,都那么薄,都那么脆,没一个傻大憨粗的应手家伙。
要论重量的话……我最后把目光落到了餐厅那实木椅子上,那是我妈把新房只隐去了摄像头的事,告诉他徐不让报警,也不让我去找人解决。
当我讲完的时候,冬磊已经灌下了第1o瓶啤酒了。
“一个破鸡巴工作就那么值得留恋?大老爷们儿顶天立地哪里都是前途,自己媳妇儿让人玩了你还有什么前途!”
我被冬磊骂的哑口无言,低着头不说话。
冬磊看了我半晌,深深的叹了口气,“算了,这个事不用你管了,我解决!”
说完,转身回了主卧。
我也没心思看摄像头了,收拾完屋子,我推开房门站在走廊里欣赏对门冬磊的杰作,冬磊没什么文化,字写的歪歪扭扭的,但鲜红的颜色,磊落的署名,大开大合的气势却别有一番书法家的味道,我点着一颗烟,站在那欣赏了许久。
冬磊把为数不多的行李搬到了家里,证明他没想找其他住处,可是连续好几天他都没有再出现过,问徐,她也不知道,打电话有时候接有时候不接,但从不告诉她自己在干什么。
所幸的是,有了冬磊的红漆封门,焦猪再没骚扰过徐,确切的说是连那个家都没回过,看来恶人自有恶人磨呀!
这天我在办公室看报纸,突然看到了一条新闻,一个面馆的厨师把自己的老板杀了,之后老板娘自杀了,再之后厨师自了。
我知道是哪个面馆,也知道是什么关系,就是不知道这里面谁是好人谁是坏人,更没想到人命会如此脆弱,开玩笑一般的三个人的人生就毁了,或许还不止三个人。
我和来我屋蹭茶叶的老头儿感慨着,老头儿说,“我也给你讲个秘密的事儿啊?我看你嘴严才跟你说的,你可别传出去啊!”
说完,老头儿上前附着我的耳朵小声的说,“我家不是住在火葬场附近么,这几天,天天半夜来一辆面包车,扔下一个麻袋和一捆儿钱在火葬场门口,起码有十万!
过一会儿火葬场里面就出来人把麻袋和钱都拿进去,然后大烟囱就开始冒烟儿了。
昨天已经是第三次了,今晚不知道还有没有。”
我听的心脏突突直跳,虽然没有证据,但总觉得和冬磊有关系,老头儿说完,看着我目瞪口呆的表情,以为是他讲的事是奇闻,把我吓到了一样,得意的看着我,“别跟别人说啊!”
晚上下班,我想和徐说说这件事,一进门,现消失了好久的冬磊居然在家,而且和徐两个人穿戴整齐,正在收拾大包小裹。
“干嘛去这是?”
我惊讶的问。
“宝宝前段时间受了不少苦,我想带她出国玩一段时间,下午才临时决定的,今晚去盛京,明天凌晨的飞机,你去不?你要去,咱们仨一起走。”
冬磊说。
“呃……我……那什么,不去了,我这不刚考完试么,还不知道过不过呢,之前已经请了两周假了,再请有点不好意思了,你们去玩吧。”
我回答着。
其实去外国玩我是一点兴趣也没有,我担心的是冬磊走了,焦猪万一杀回来找我算账,那我怎么办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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