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依依这位是黄长官”
“唔、噢好大”
“依依这位陈董,妳也见过的”
“噢噢噢,好烫射进来了”
“唔郑董谢谢您对于我们家依洁的关照&8943;啊啊好深”
我的双手撑在梳妆椅上,光滑无瑕的美臀因为高跟鞋的缘故而显得格外挺翘,男人们把握时间,先藉由我的口舌奉仕让阴茎完全硬挺,进而插入我那无毛而氾滥的腟穴中冲刺,直至高潮的瞬间将龟头顶入深处,让每一次喷的滚烫精液都能顺利地浇灌我的子宫颈。
片刻之后,在众宾客的掌声与注目下挽着哲哥的手,缓步走上红毯时,我几乎是举步维艰。
每踏出一步,我能感觉到自己被男客们内射的下腹中,滚烫浓稠的男精正随着步伐倒流,既润溼了洁白纱裙之下的丝袜、也浸渍了套在高跟鞋裡的双足。
当我洋溢着幸福的笑容,接受哲哥的亲吻并套上婚戒,最后共同在台上举起高脚杯时与一众宾客敬酒时,多数人显然无法想像,新娘子脸上的一抹红晕,并非出自于欣喜与娇羞之情,而是在纱裙之下以不雅的姿势开腿,让自己在台上立足之地,留下了几滴白浊液体的缘故。
而少数知情人士,或许正顶着撑起的裤裆,举杯说着“百年好合”
、“从一而终”
、“宜室宜家”
等等的表面恭维、实则暗讽之语。
一边伪善地笑着,一边继续在心裡意淫着我吧?
尔后的离席换装,则又是另一批男性贵宾的无套中出。
以至于当我与哲哥并肩沿桌敬酒谢客、周遭镁光灯闪烁不停时,那未着片褛、再度被多人中出而充血外翻的性器,随着蹒跚的每一步,让快感刺激得下身颤抖不已。
宴席上,父母即使对于自己女儿如此轻率的再婚再怎麽不悦,依然客套地陪笑着与哲哥交谈、并主动起身敬酒。
殊不知,一旁身着白纱、表现地温良恭俭的乖巧女儿,阴道中正持续汩汩倒流着十来位男宾客的精液,几乎像是整个臀部都被浸渍在精水中般坐立难安。
这仪式性的、表裡不一的宴席,终有散去的时刻。
在疲惫与馀韵之下,鬆了一口气的我,勉力打起精神,再度更衣与哲哥连袂送客。
而在一一接受道贺祝福、并与宾客们合照时,在纱裙之下的下体,爱液混杂着众人的精液在裙下散着浓浓的骚味,对比着自己脸上洋溢着喜悦的笑容,那巨大反差竟与我今后人生的写照如此的相似。
人去楼空之后,依洁与我一同回到休息室,默默地协助我脱去婚纱。
再美丽的嫁衣,颓然委地的姿态和雨后的落花并无二致。
犹如生而为人的这副皮囊,不也是红粉骷髅、终归尘土?
偕老、偕老女人的年华似水,既美丽、也易逝,无论是我、或者依洁都是如此。
我轻轻地叹了一口气。
只求很久很久以后的那一天到来时,再回头看,我们能庆幸今日作出的选择。
我赤裸着身子,将那只自己在宠物店挑选的、戴了几年的猩红色的项圈戴在颈上,转身问依洁:“依依,今晚以后,我就别人的老婆了现在,妳想插进来吗?”
她摇了摇头,决然的微笑中带着些许凄美。
望着眼前这个美丽而楚楚可怜的女人,我的内心百感交集,就这样赤身裸体地走向她,抱紧这个我曾经的丈夫。
良久,我放开手仔细地端详她那秀气而细腻的脸孔。
转身拾起一旁的新娘捧花交到她的手中。
“谢谢妳,依依”
见她有些强颜欢笑地低头颔,明白不能再多待片刻了。
我拾起风衣套上,罩住赤裸的身体,徒留颈上那显眼的项圈。
打开房门,朝着哲哥所在的婚房飞奔而去。
眼泪终于夺眶而出……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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