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惊讶地现晓莹的衣服与当初刚结婚时的中性、保守风格大相径庭。
除了时尚并更有女人味之外、更不乏性感火辣、甚至于暴露的衣装。
我们也拥有各自的化妆间,身为女人总少不了那化妆保养的瓶瓶罐罐,俩人常常会交换许多保养品的使用心得,最近甚至意外现我使用的保养品数量竟有了越晓滢的趋势。
至于会这样大兴土木的原因,是因为晓滢认为,哲哥之于我们俩人的角色,比起我更像是一家之主。
而家裡的原有的设计也不适合摆放两个女人大量的日常用品与衣物。
对于这样的言论,虽然我内心深处的酸意依旧,但转念一想,这实际上却是无意间取消了晓滢对我的惩罚之一,也就是我不必再单独睡客房,恢复了和晓滢共床的日子。
事实上,在房间改装好之后,哲哥一次也没有在我们家停留过夜。
新的家反而更像是我和晓滢两个人的新窝似的。
对于这点我暗自窃喜不已。
另一方面,而在参与了“招待”
郑董的游戏之后,我和晓滢之间再无秘密,感觉俩人的关係几乎就像是最亲密的“闺蜜”
一般,连性事都能毫不保留地分享。
而且,更令我感到宽心的是,在郑董之后哲哥原则上已经停止了晓滢这种“性招待”
的游戏,未来也不太考虑再继续进行。
为此,我曾经试探性地问在这期间她迄今为止到底与多少人上过床,却碰了个“对女生问这很没礼貌”
的软钉子。
虽然我主要的工作是在柜台接待宾客,然而若有需要仍会前往晓莹的办公室裡协助她。
因此,偶尔也会生某些香豔刺激的情节。
每当看见走入办公室的她,脸颊上一抹红晕,我们总是有默契地会心一笑,明白方才的她又与哲哥做了什麽旖旎的情趣游戏。
也许是要故意“撩”
我的关係,晓滢更加自然而频繁地在我面前称呼哲哥为“主人”
,以往原本连在闺房情趣中都羞于启齿的内容,如今却能够泰然自若地说给我听:“依依等一下再跟我讲工作的事啦我去厕所换一下护垫裡面的东西,有点流出来了”
最新找回“刚脱丝袜的时候不小心勾纱了,妳有备用的能借我吗?”
然而,说来有些折磨人的是,实际上在郑董那几次约会之后、晓滢就再也没有安排我参与她的性爱游戏,甚至更禁止我主动购买后庭相关的情趣用品。
虽然由以往的经验来看,依稀觉得这或许又是另一个游戏的酝酿。
然而,我却能明显地感觉身体裡面的渴望正快地蓄积。
在爱抚自己的过程中幻想被男根插入的情节,如今对我已然稀鬆平常、甚至不可或缺。
即使理性上我依然坚持自己的本性是个普通的直男,最多不过是对于跨性别性爱有些热衷而已。
然而,在空窗期持续地延长之下,即使是使用手指肛门自慰也难以扑灭那渴求的慾火。
某天,晓滢找了我进去她的办公室,面有难色地问我:“依依,抱歉临时有个困扰的事情想与妳商量一下有个之前妳没见过的的客人、之前我也有招待过的,刚好回国两天,明日就要走。
他询问哲哥能否今晚帮他找个女伴内容妳知道的原本是已经不打算再进行这样的活动了,不过他是哲哥很重要的客户,我们也不太方便拒绝我生理期又刚好来,妳能够代替我去吗?”
“可是我他”
“他知道的,刚刚妳还没进来前我有询问他一下,他说他在国外早有嗯、与第三性性爱的经验,而且,妳也许没感觉,不过妳在早就已经是我们公司的知名人物了,他说他看过我们公司的公关新闻、也见过妳的照片,十分期待呢!”
晓滢十分明白我的顾忌,一席话下来让我毫无拒绝的理由。
我没向晓滢透露的是,身体对于“性”
的渴求亦步亦趋地蛊惑着我。
其实套用晓滢之前说过的,女人可以根据情境决定自己行为的思维逻辑,我的“女装”
行为不也是这样子的吗?
在经历了哲哥与郑董之后,我对于男人的性爱所带来的排斥感早就已经烟消云散。
只要自己心中的“开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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