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讚许地微微一笑,将我搂着他胳膊的手握在手心。
走出店门,我俩就像一对热恋中的情侣一般,紧靠着彼此。
“你知道为什么今年夏天的黄金风铃木花开得特别美吗?”
他忽然似笑非笑地问了我一个奇怪的问题,看我一脸茫然,他接着说了下去:“乾旱”
“花,说穿了就是植物的生殖器官…某些热带的植物因为乾旱的关系,会启动基因中的特别机制,让自己尽其所能的绽放,以便繁衍后代。”
他看了我一眼,继续说道:“我认为女人也是一样的,越是渴望,展现出来的姿态也会越美。”
“所以,这一个月里不管我要求你执行什么命令你都必须尽可能地去做。
最重要的是,你要暂时把身体的自主权交给我保管…不能触碰私处、更不能自慰,知道吗?”
显然的,在这一段时间里,哲哥正计画着要我去完成些什么。
而且,那必然会是让我无地自容、却又无法拒绝的“命令”
“讨厌欸,人家都已经说都听你的啦!”
我用略微撒娇的口吻回答他,试图掩饰着心中那种揣揣不安的感觉,一直到坐上了哲哥宽敞舒适的休旅车,我感觉心脏依然是突突的跳个不停。
车子在繁华热闹的街道上行驶,台北的街头依然是台北的街头,即使换了市长、换了季节,那味道还是那味道,一点都不会改变。
这是我婚后离家最久的一次,不仅如此,我还是背着老公住进另一个男人的家里。
然而,背德感并非是让我如此坐立难安的原因,对於未知的未来的那种期待感显然更是。
车子行进了约莫三十分钟之后,转进了熟悉的巷弄,远远的就看见穿着制服的男子站在社区车道旁的警卫亭,例行性的挥手致意。
随着车子缓缓地驶近警卫亭,我这才注意到,门口的警卫,是那晚上过我的老杨。
“衣服掀起来,让他看你的奶子”
哲哥命令我。
平淡的语气里多了一股不容妥协的男子气概。
言词中粗俗不雅的字眼,似乎正提醒着我目前自己的角色地位。
神色从容的他并未理会我是否有所回应,只是专心地握着方向盘让车子保持平稳。
静默的空气让每一秒似乎都变得更加漫长。
而车行的度虽慢,但驶进车道也不过几十秒的时间,完全不容我有多余的迟疑。
随着车子越开越近,在闸门开启的瞬间,我深吸一口气,双手抓紧衣摆,蓦然撩起上衣,露出没有胸罩保护的乳房。
警卫亭亮眼的灯光刺得我别过头,下意识地望着哲哥握着方向盘的手。
抓着衣摆的手微微地抖着。
暴露在空气中的乳房随着车子震动一颤一颤的,正中央鲜红色乳头毫无意外地正昂然挺立。
眼角余光中,我看到老杨的脸上露出猥亵的笑容,有哲哥在一旁,他明显地有所忌惮,不敢有更进一步的动作。
虽然眼睛直勾勾的盯着我的乳房瞧,但也只是挥挥手向哲哥打招呼准备让我们通过。
正当我暗自松了一口气,心想着快快通过闸门就可以放下衣摆时,车子却慢慢的减再减,最后终於在警卫亭边停了下来。
预期之外的展我吓得抬起头,马上看到栅栏边的摄影镜头正对着袒胸露乳的我。
双手反射性地想拉下衣服,却立刻被驾驶座上更快一步伸过来的手制止了。
我慌张地望着哲哥,对他投以哀求的眼神。
然而事与愿违,显然的他并不打算这么轻易地放过我。
只见他不急不徐的摇下副驾驶座的车窗,而身在窗外的老杨此时似乎也明白有什么甜头可以嚐嚐,笑嘻嘻地走下台阶靠近车窗。
哲哥的车子车身很高,我坐在车内高度仅仅比站在车外的老杨低一点点。
也就是说,我无处可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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