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在晚上就寝前,我仍偷偷在阿杰身边地研究youtube上的影片,努力揣摩钢管舞蹈的精髓。
一週前的某一天,哲哥把我叫进办公室,轻描澹写地交代这项"功课":「晓莹,下个礼拜约会的时候,我们来玩一个角色扮演的游戏。
我希望妳在我面前的时候,试着能扮演一个来者不拒的痴女荡妇。
只要我开口,无论是如何寡廉鲜耻的行为妳都不能拒绝,好吗?就先从钢管舞蹈开始,其它让你自己挥…」
哲哥好像非常了解我内心潜藏的慾望一般,对我提出这个要求。
我心裡」
咯噔!
」
地跳了一下脸颊马上热烫了起来。
嘴裡却仍佯装不情愿地抱怨反抗:「好丢脸欸!
哲哥你都把人家吃乾抹淨了,还要人家学那些不正经的…」
虽说故作矜持,但其实连我自己也感觉的到,在他面前我的行为举止越来越放浪形骸,简直就像个到处勾引男人、不知羞耻的婊子一样。
而哲哥似乎也很喜欢我这种」
人前贵妇,人后荡妇」
的反差,所以才半开玩笑半认真地对我提出这功课。
今天在汽车旅馆的这一时半刻,我就要成为一个无法拒绝哲哥命令的淫娃荡妇了。
我感觉到下腹一阵燥热,温暖的汁液从所身体深处涌了出来,很快地把丁字裤的裤底弄得一片黏腻。
我再次从镜中检视自己那身冶艳挑情的装束,最后快上了点澹妆。
套上镶满水鑽的细根高跟鞋,开门走出浴室。
已洗好澡的哲哥半裸着躺在床上,正欣赏着有别于平日打扮的我。
我拿起遥控器换了合适的音乐,在哲哥的脸颊上轻轻一吻,走上床前的舞台,开始表演我为他整整准备了一个礼拜的香豔舞蹈。
炽热的聚焦灯光打在我身上,涂抹亮粉的乳液让白皙的肌肤更加光亮无瑕。
我围绕着钢管,竭尽所学地依照我在影片中学到的各种动作扭腰摆臀,用充满性暗示的肢体语言和眼神勾引着哲哥,身上的饰品铃铛随着身体的摆动出悦耳的声响。
灯光的热度和舞蹈的律动让我出了一身薄汗。
我瞥见哲哥的跨下明显地鼓起大大的一包,眼中尽是讚许欣赏的神色,我知道他给我的功课我又高分的过关了。
哲哥火热的视线简直要把我融化一般盯着我的每一个动作,我的呼吸急促、心跳飞快,一股想被他霸道地佔有的念头煽动着我丢掉仅存的一丝羞涩感。
我知道自己的小穴早已在刚才的舞蹈中泛滥成灾,甚至连大腿根部也沾上了黏稠的丝线。
我面对着他解下腰际的薄纱,感觉到小穴好像兴奋地微微颤抖着。
如同真正的脱衣舞孃1样,我的下体如今几乎已经是全裸的状态接受哲哥的目光。
我挺起腰身,双腿缠住钢管慢慢地深蹲,上半身握着钢管慢慢向后仰,以非常缓慢的度,颤抖着对着哲哥分开大腿。
此刻的我那自豪的白皙长腿面对着哲哥呈现字型大开,因为上半身后仰的关係,等于是抬起下半身凸出私处,将女人最私密的性器官展示给舞台下的观众欣赏、意淫。
我的小穴早已泛滥成灾,丁字裤的布料被浸得湿透,呈现半透明贴在小穴上,骚痒难耐的我抛下最后的一丝矜持,私处紧贴着钢管,时而压迫、时而上下磨蹭,表演起淫荡的自慰秀来。
「啊…好丢脸…可是好舒服喔…嗯、嗯、喔…」
我忘我地摆动地腰枝,企图以穴口和钢管接触的那一小片面积攫取更多的快感。
身上的饰物也随着我身体地剧烈动作叮叮作响。
为了能有更大的接触面积,我放开钢管让背部撑地,挺起腰部让穴口大力的摩擦钢管,连带地让钢管靠近股间的部位湿漉漉的附上一层水光。
「严小姐,妳很会表演耶…没去跳脱衣舞太可惜了…妳的骚穴的水都滴到地上了…真是犯贱的破麻…」
「呜呜…对不起…我好淫荡…我是…贱货…对不起…」
哲哥故意以轻挑戏谑的语气羞辱着我,却让我的身体更加的火烫。
原来堕落是这么蚀骨销魂的感受,我像是中毒一般的越陷越深,理智早已在哲哥的注视下不知道抛到哪裡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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