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些味儿也是免不了,这么说来,嘿嘿,她现下一定也恼你得紧,也定是不喜欢你了。
但是你也莫要怪她,站在不同的角度,她也没错。
怪只怪太过多情一向是我最大的弱点,哎,可叹,可叹。”
洋洋洒洒说了一大通,话语中也不偏向哪一方,末了还卖了个笑哏。
然冰娃娃一无所觉自说自话:“只占了一半,那就是还有一名女子了?把所有人都瞒了过去?比起我来谁更好些?”
“额……”
吴征胸腹一抽闷得肝都有些疼了,哭笑不得道:“不能说,现下真不能说,日后你自会知道。
昨夜已和你说过,比来比去难分高下,各有所长。”
“哦。”
冷月玦一翘嘴角,弯起个弧线优美的唇形道:“方才我还不高兴,现下一想,你应该待韩大人更好些。
若是只管喜新厌旧,人家可不敢信你。
被我闹了一回,你心里好受些了么?要不要明日我去找韩大人分说清楚。”
“哈哈,你去能说什么?”
“说你本不愿,是我逼你的。
你是看我可怜有些同情才半推半就……嘻嘻,对,半推半就。
我也没想过你要为我做什么,更不会与韩大人争抢。”
“傻瓜。”
吴征在她鼻梁上刮了一记道:“这种事若是真心不想,谁能强逼得来?”
“只为色相,不关有情,不会么?”
“情之一物,大都有色相在内,极为色相所迷,哪能无情?玦儿若不是天仙化人,我也未必动情。”
“那倒也是,歪理从你嘴里出来也能说得大过天去。
那,你真真是对我动情了?”
冷月玦露齿一笑,问得却郑重。
“那是栾楚廷啊,我没来由为了个女子去得罪他干什么?我又不是没人要。”
吴征头痛地皱了皱眉道:“但是想想,一来玦儿足够好,我是高攀了,自当为你分忧。
二来玩弄女子随手而弃,提上裤子不认人,我实在做不出来。
栾楚廷也只好先作对了再说!”
冷月玦听了一席切实又质朴的话,笑得媚眼弯弯,吧唧一声在吴征脸颊旁献上个十足十的香吻:“昨夜你占了人家身子定是又哄又骗,说了不算;今晨难免甜言蜜语赚人家开心,未必作数。
现下撞了南墙还肯说出来,人家才信了几分!”
“呼……我舍不得!
留你在吴府雁儿怕是要吃味,但她懂我,若是放了你回长安,她就算与我一刀两断形同陌路,背地里也要瞧我不起,我丢不起那脸,这是最真的一句!”
“为什么要瞧不起你?”
吴征将《熙陵幸小周后》图的故事又说一遍,续道:“我不是什么大善人,但是自家的内人若不尽力看顾,活在世上还有什么意思。”
“原来如此!
怪道韩大人对你那么好。
越好的女子越不易动情,动了情就难以回头对么?你莫要怪她,同为女子若易地而处,我像韩大人似得占了先,现下还要更加恼火些。
今后若得了空儿,我再好言好语和她说!
总之……我不知将来如何,总不会与她争抢就是。”
冷月玦情动不已,偎依在吴征肩头其乐难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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