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越笑,刘菜花就越气。
沈濯笑了好一会儿,才换了一种语气冲着刘菜花问道:“唉,二黑妹……”
“我不是……”
“好好好!”
沈濯双手合十,舔着脸带着笑的问:“你姐嫁到什么村来着?听说那男的是杀猪的哈?”
“要你管!”
“你说说你这二黑,我这不也是关心大黑嘛!”
“什么大黑?我姐叫荷花。”
“荷花荷花,荷花还不一样插在了猪身上!”
“沈濯!”
刘菜花被他气的脸红脖子粗的瞪着他,沈濯见到她这个架势,更想逗她了,不是说男人这种雄性玩意儿骨子里好斗!
而是,有时候,女人这种生物的思维跟男人恰恰相反。
沈濯本心是想问问好好的关心关心一下,哪成想,就把人家给惹毛了。
驴车还没到村口,刘菜花在看到大沈庄的石碑时,就从他驴车上蹦了下来,还用力的拽自己的自行车。
沈濯见状,他叫停了驴子,“你急什么?还没到村口呢。”
“我不用你驮,我认识家。”
“呃……看到村子了,来能耐了,刚刚哭啥?咋不上去跟那三个一起去打?”
刘菜花偏这头不讲话。
“死丫头片子,就会跟我甩脾气。
上车!”
“我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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